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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二人是死腦筋,莫可奈何,尋思惟有另闢蹊蹺,慢慢來才是,遂絞盡腦汁苦思瞑想,終於得了一個法子。便向二人道他們不跟自己講話也可,只需陪著自己唱歌就行了,不算違背了上司的命令。兩人實在不堪其擾,商量一陣,覺得此法尚算可行,遂同意其議。大堤既已開了一個口子,潰敗便是遲早的事,許大路循序漸進,得寸進尺,指使兩人買來幾塊寫字板,要二人用寫的來與之交流,道二人既未開口,那也算不上有違上命。二人先是不從,許大路便逼著二人與之情歌對唱,還必須要捏著嗓子用女音唱,稍有不依便以狂歌相脅。可憐這兩人在許大路的淫威下不得不出賣色音,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其中悲慘悽苦之處實不足與外人道爾。又過兩日,許大路復覺無味,再想得一個促挾法子,命二人相互對決,贏者可免其罪,輸者必要同其唱足情歌方能休息,這才有了本章開頭的那一場顛峰之戰。

許大路對壯漢甲的惡態視而不見,依自笑嘻嘻道:“憨大,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憨大以為他又想出了什麼鬼點子要捉弄自己,忙把頭一搖,神經立時崩得緊緊的,極是戒懼地望著他。

許大路失望道:“看來你是寧願陪我唱歌也不願意教我這一手啦?算了,你來點歌吧。”憨大聞言忙湊上來,口裡唔唔有聲。許大路側耳聽了一會兒,道:“你是要我點歌唱?”憨大猛搖頭,從邊上拿起一塊寫字板,寫道:“我教你。”許大路拿翹道:“我現在不稀罕了,也不想學了,我們還是唱歌吧。”憨大苦著臉望住他,眼中充滿懇切,極是哀苦動人。許大路只作不見,自顧在電視機櫃上的一大堆影碟中翻尋,口中道:“這次我們要選深情纏mian一點的歌來對唱。嗯,這首相思風雨中不錯,歌詞很好,曲調也蠻感人的。”憨大一聽這還了得?先前唱了一首常回家看看就弄得自己到現在還噁心不已,這首歌唱下來還不要出人命?忙衝上來按住他的手,“唔唔哇哇”將頭猛搖。許大路會意道:“哦,你想一個人獨唱是吧?好,那你就唱這首情深深雨濛濛來聽聽。”憨大一想,這一首自己更吃不消,頭搖得更急。許大路怒道:“這也不唱,那也不唱,那你是要我來唱了?是不是?是不是啊?”聲色俱厲。憨大給他一逼,情急道:“不是,我。”突地驚覺,忙拿手捂住嘴,許大路哈哈大笑,幸災樂禍道:“好啊,你開口跟我說話了!看你怎麼交差!”憨大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呆立了半響,拿起寫字板寫道:“這個不算。”急衝衝摔門而去,片刻間便又折身回來,許大路定睛一瞧,不由又是大笑不止,原來憨大怕自己忍不住再出言,竟用透明膠將嘴胡亂膠了個嚴嚴實實。

此際杜方潛在隔壁的一套居室中透過閉路電視看著這一幕也是微笑不已,扭頭對一俊秀青年道:“道明,你選的這小子不錯,還挺得住。”那道明卻不甚樂觀,道:“看來也支援不了多久了。潛叔,要不要叫人把他們兩個替下來?”杜方潛微笑道:“不用,就是要支援不住才好啊。”道明不明其意,但見他沒有解釋,也不敢相問。杜方潛又道:“這把火燒得差不多了,也該輪到我們出馬了,我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道明點頭應是,卻奇怪作事一向雷霆風行的杜方潛為何婆婆媽媽起來,還是忍不住道:“潛叔,對付這小子何必搞得這麼麻煩?乾脆把他。”杜方潛揮手止住他,肅容道:“凡事不能做得太絕,留人一條後路就是留已一條後路。道明,你既跟我習武,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也算得上是半個武林人了,江湖中自有江湖行事的規矩,以後你不要事事都用你父輩教你的那一套手法辦事,你要牢牢記著這一點。”道明心下大不以為然,暗道這一套還不是跟你學的麼?口中恭敬應道:“是。”

杜方潛觀他顏色,知他心內必有微詞,揉揉眉宇,道:“如是一般人物,自是不必手下留情,奈何這個許大路後面所牽扯的人實在是棘手,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