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暖暖地照在寂靜的銀河山上,第一縷陽光射在茅草屋裡,透過木窗射在宛宛的沉睡又緋紅的臉上。一個晚上過去了,她還沒醒。
江流兒倒是喝醉了酒,在地上的茅草堆裡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宿。他揉揉惺忪的睡眼,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身來,他拍拍自己身上的稻草,整理下自己的衣服。
他看了宛宛一眼:“這個丫頭還沒醒,我藥力也下的不大,怎麼這麼久都沒醒,不會出事吧!”他趕緊上前把手指靠著她的鼻孔,還好!他又摸下她的額頭。
“糟了,好燙,丫頭在發燒。唉呀!自己喝醉了,昨晚忘了給她蓋被子。天氣冷,肯定她是受涼了。”
他看著她燒的挺紅的兩頰,他趕緊找到自己的酒壺,倒了一些在碗裡,他拿塊布蘸些酒就擦下她的額頭 和手心。
他遲疑了一會,又把她的襪子脫掉,在她的腳底 也塗抹一些酒精。他又把她推起,讓她的頭靠在他肩上,給她餵了幾口水。他又跑出去弄了條溼毛巾,蓋在她的額頭上,讓她平躺好。
這時,他才走出門去,自己靠在門檻上,看著眼前美麗的花草,一望無際的群山,今日他心裡湧出一股特舒服的家的味道。難道是因為這個陌生的女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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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男人是一種孤獨而懦弱的動物,他從小到大一直是個孤兒,他自己在外流浪,獨處是家常便飯,雖然後來在天一閣被義父孤鶴迴雪收養,富豪的義父對他挺好,也讓他衣食無憂。他在天一閣也是人前光鮮榮光的。
一個男人活在世上,常常把面子看得很重很重。他也習慣了在人前保持風光,也習慣了在人前獨立堅強,帶著面具活得很累。
真實的那個自己,他就喜歡來到銀河山上的茅草屋裡,這是他被收養前自己的棲身之所,沒有人能看得到。這個丫頭是第一個到這裡的外人 。他每次都把這裡當成他的家,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銀河山就彷彿是他的孃親,今日這個丫頭在這裡,這裡好像更像是一個家。
他心想:家就是一束溫暖的陽光,可以融化掉心上的冰雪寒霜;家是一盞明燈,可以照亮夜行人晚歸的路程。家是一個溫馨的港灣,可以遮擋人生中不可避免的風風雨雨;家是一潭清澈的溪水,尤其能夠洗滌掉繁雜的世事,讓他找回迴歸安靜的心靈。
他從小天賦特別好,義父很喜歡他,但他更是比較敏感的孩子。在天一閣他也有很多女人追求過,他才剛剛躲過她們的糾纏,想回到銀河山清靜一下,不料卻在半路里遇到戴玉蝴蝶的姑娘,他早已經聽說過那個玉玲瓏傳奇,他也很好奇……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胡大哥呢?”宛宛推開茅草屋的門走了出來,問著眼前這個高大威猛的陌生男子。
“那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哪裡人?”江流兒反而惡作劇地問道。
“我失憶了,我只知道我叫宛宛,胡大哥正要帶我回家,他從茶樓出去,就沒回來的。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哪裡人?”宛宛楚楚可憐地回答到,高燒剛退後的她還有幾分虛弱。
“原來這個丫頭失憶了,真是糟糕,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來歷,那玉蝴蝶的真偽也無從考證,只有等到她恢復記憶,才能找出玉蝴蝶的來歷。那自己豈不是又要照顧她,在這荒山野嶺的,自己總不能丟下她一個人走了!看她這樣也和自己是孤兒差不多了……那也得找個理由讓她乖乖留下來!”
江流兒自己心裡嘀咕著。他隨即編了個藉口:“姑娘,我是你剛才說的胡大哥的好兄弟江流兒,他有事先去辦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他把你交代在這裡,拜託我好好照顧你,是想讓你在這裡靜養,好恢復記憶的,你就放心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