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習慣不同,有的人,狩獵了動物之後,習慣丟給手下帶著。
有的人,就喜歡炫耀一般,將獵物放在自己的馬上。
馬匹的兩邊各有一個布袋,小型的獵物就放在裡面,大型的獵物,就掛在馬上,那也是一種無聲的炫耀。
因此,這一個個的布袋,都是鼓鼓囊囊的。
唯有白一弦的馬上,是乾癟癟的什麼都沒有。
白一弦也從剛開始的興致勃勃,到現在已經無比氣餒了。
不過想來也是,一個人從未射過箭的人,怎麼可能只玩一下午,就能成功的射到獵物呢。
而射箭射空的次數太多的話,確實會影響興致和心情。
拜羅見白一弦如此,便不著痕跡的衝著旁邊一人,施了個眼色。
那人頓時秒懂,也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眾人繼續騎了一段路,再次遇到了一群兔子。
拜羅看看白一弦,對方已經絲毫沒有舉弓射箭的慾望了。
拜羅笑道:“王爺不打算射一隻試試嗎?”
白一弦擺擺手,說道:“射也不中,本王這技術不行,就不丟醜了。”
拜羅笑道:“王爺不如試試,小王說過,王爺對射箭很有天賦。
之前最後那幾次,雖然沒中,但準頭已經十分不錯了。
說不定,這一次就可以成功呢。”
白一弦只是微笑搖頭,拜羅說道:“不如,小王就與王爺打個賭,就賭王爺下一隻箭,能不能射中獵物。
小王賭王爺能贏。”
白一弦哈哈笑道:“不賭不賭,必輸的賭,本王可不傻。”
拜羅笑道:“說不定,王爺能贏呢。也不設什麼彩頭,就賭著玩兒,如何。”
說話間,那些兔子已經跑的沒影兒了。
不過這裡獵物多,因此很快便又遇到了一群。
白一弦在拜羅的勸說下,便再次拿起了弓箭射擊。
而與此同時,拜羅身邊的一個手下,就在白一弦的旁邊,稍微側後方的位置,也同樣舉起了弓箭,瞄準了白一弦……的箭。
在白一弦的箭射出去的一瞬間,身後那人的箭也同時射出。
言風自然有所提防,但他發現,那人的箭並不是衝著白一弦,於是便沒有阻止。
箭的速度極快,白一弦的目力是不夠看的。
反正他只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微的交擊聲,目光裡似乎看到兩支箭的殘影,轉瞬即逝。
緊接著,一隻兔子應聲倒地。
等白一弦再看清楚那隻射出去的箭的時候,它已經穩穩的插在了一隻兔子的身上了。
白一弦有些懵逼,自己這是,射中了?
還是別人射的?
話說他剛才好像看到有兩支箭的影子來著。
拜羅身邊的一個侍衛迅速跑過去,將那隻中了箭的兔子拾了回來,並舉著箭,高高向眾人展示了那隻兔子。
拜羅看到那箭身上的標誌,一副驚喜的模樣,說道:“中了,中了,小王就說,這次一定可以中的。
王爺果然天賦異稟,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居然真的射中了獵物。
王爺,這回可是小王贏了。”
白一弦此刻還有也有些驚喜,說道:“真的是本王射中的?”
拜羅接過那插著箭的兔子,指著箭身上的標誌,說道:“自然是王爺射中的,這不就是王爺的箭矢的標誌嗎。”
白一弦一見那標誌,頓時喜悅了起來,那確實是自己的箭。
可他到底是怎麼射中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可以說,十分懵逼。
感覺自己好像瞎貓碰上死耗子一般。因為連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