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醫道聖手,我自己也不差,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種說法?”
白一弦說道:“你看,你還不信我。完了完了,咱倆之間的感情完了,你居然不信我。”
“你……”柳天賜聞言氣的牙根都癢癢。
白一弦笑道:“好了好了不鬧了。喝酒傷身,這你總該知道吧?而且我可沒騙你,偶爾適量飲酒沒問題。
但如你之前那般,無酒不歡,每日大量飲酒,確實有一定機率生出不聰明,不健康的寶寶。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
柳天賜一想,倒也是,白一弦雖然有的時候不太正經,但是一到正事上的時候,卻是特別靠譜的一個人。
在這種事情上,不至於蒙他。而且白一弦見識廣博,懂得也多,看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於是便說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飲酒了。”說完還把腰間的一個玉葫蘆接下來,將裡面的酒倒掉了,以示決心。
只是一邊倒,一邊心痛的不要不要的,那可都是上好的美酒啊。要不是慕容楚的攔著,柳天賜差點就收回來喝一口了。
白一弦說道:“不只是這兩年,兩年後,你飲酒也要適量才行,萬不可跟以前那般,沒有節制了。”
柳天賜倒完了酒,連話都不想說了,無精打采的敷衍道:“我知道了。”
慕容楚笑道:“白兄放心,兩年不飲酒,等兩年後,他酒癮說不定就沒那麼大了。”
白一弦點了點頭,柳天賜卻毫無形象的往後一仰,哀嘆的說道:“先別說兩年以後的事兒了。
兩年以後我還嗜不嗜酒誰也不知道,我就想著,我這兩年可怎麼熬啊。”
見他這樣,白一弦不由一笑,伸手將他拉了起來,說道:“天賜兄嗜酒,都喝了那麼多年了,驟然戒酒,前半年肯定會難受,這也是一個必然的過程。
不過三四個月,最多半年,只要熬過這半年,估計就好多了。”
柳天賜說道:“沒有酒,半年也是難熬啊。”
白一弦說道:“你從小練武,這點韌勁和堅持都沒有嗎?練武那麼辛苦,還要長年累月的練,你不也堅持下來了?”
柳天賜說道:“不一樣,練武是我所願,再難熬,我也願意。戒酒非我所願,那自然就難熬了。”
白一弦將瓜果和點心都端到了柳天賜的面前,說道:“喏,酒癮上來的時候,你就吃東西好了。
嘴巴里越沒東西,便越覺口淡乏味,就越想喝。你把嘴巴填滿,嘴裡有了東西,就不會那麼想喝了。”
柳天賜狐疑道:“真的?”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不過此刻白一弦自然不會給他洩氣,說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柳天賜便拿了一個果子在那啃,卻依然覺得沒什麼味兒,想喝酒。尤其是剛才倒酒的時候,那香味勾起了他的酒癮,就更想喝了。
慕容楚見柳天賜戒酒那麼痛苦,還想著不行賭約就作廢算了,反正當時都是開玩笑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不過白一弦堅持,他也是為了柳天賜著想。柳天賜之前,嗜酒的程度,著實有些太過了。
兩年之後生完寶寶,他要是真戒不掉,到時候就愛雜喝咋喝,他也不管了。現在嘛,還是控制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