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客氣的詢問,哪位是白一弦白公子。
白一弦說道:“我就是,不知道找我何事?”他心中到是希望,這是一個能送來蘇止溪訊息的人。
那小廝說道:“我是彭府上的家丁,白公子中午的時候在衙門,應該見過我家少爺了。”
白一弦立即想起來那姓彭的年輕人,點了點頭,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小廝說道:“因為受到矇蔽,所以我家公子中午的時候誤會了白少爺,所以還間接幫了別人一個忙,給白少爺找了麻煩。
因此,我們家少爺心中十分過意不去,特意讓我前來,請白公子過府一敘,我們家少爺說了,在家裡擺宴,宴請白公子,以作賠罪。”
請自己喝酒?先是攛掇別人來告自己,然後又說受人矇蔽,請自己喝酒賠罪?
這位彭公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一弦並不認為對方是有什麼好意,而且他也不打算讓對方牽著鼻子走,因此便說道:“不必,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宴請就算了,我還有事在身,沒有時間去赴宴。你回去替我謝謝你們家少爺的好意吧。”
那小廝聞言,並不惱怒,也不離開,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家少爺說,這宴席,您非去不可,少了您,可就不成宴了。”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而且,我們家少爺知道您在找人。他讓我告訴您,您要是去赴宴的話,說不定能看到您想看的人。”
白一弦聞言,臉色頓時就變了,蘇止溪!
自己想看的人,目前只有蘇止溪,對方知道蘇止溪的下落,而且說不定,止溪現在就正在彭府裡面。
白一弦想起來他去衙門的時候,那位彭少爺看到自己時候的表情很是古怪,好像是認識自己一樣。
當時白一弦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對出對子的名聲,所以這姓彭的聽說過自己的名字。
現在看來,是自己因為慣性思維而想錯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他聽過自己,聽過白一弦這個名字,應該不是因為自己對對子的名氣,而是因為止溪。
止溪要尋找自己,她要是在彭府,肯定說過自己的名字,這姓彭的是從她那裡知道的自己。
白一弦的臉色平淡,看不出來喜怒,他只是平靜的看著那小廝,問道:“蘇止溪現在在你們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