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上午的時候用搜尋引擎搜尋了一首祝賀的詩詞,寫出來之後,又上街找人簡單裱了一下便回來了。
傍晚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卷吧卷吧,拿著這幅字出了門。而路上的時候,他卻意外遇到了慕容雲楓和慕容小沐兩人。
慕容小沐當即跳過來問白一弦要去哪裡,得知白一弦要去參加婚禮,頓時來了興趣,便拉著慕容雲楓說要一起去看看。
慕容雲楓不太想去,因為餘乃金不過是一個從六品的官員,他們堂堂的世子和郡主過去參加他兒子的婚禮,這未免太給面子了些。
身為皇室中人,有的時候確實不能太過任性妄為,他們一舉一動都十分受人關注。
比方他們去參加餘乃金兒子的婚禮,這本身就釋放了一種訊號。外人看待這件事情,可不會在乎其實是慕容小沐覺得好玩,心血來潮想跟著白一弦去玩。
外人只會覺得,這餘乃金是不是和靖康王府有關係?再比方說,等顧杭生卸任的時候,上面的那些有心人,為了討好靖康王,說不定就會讓餘乃金去擔任這個杭州知府。
而之前參加顧杭生的壽辰,也實在是因為顧杭生年紀大了,沒什麼上升的空間了,去不去的無所謂,所以才答應慕容小沐去的。
慕容雲楓不去,慕容小沐撅撅嘴巴,也沒辦法,最後便放棄了跟去,只是對白一弦說他們過幾天就會返回京城了。
白一弦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靖康王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京城的,只有每年夏天的時候才會來杭州小住一段時間。
如今已經是十月份了,這一次算是住的時間比較長的了。
隨後慕容小沐還說讓白一弦沒事的時候去京城找她玩,白一弦也笑著答應了下來。
臨分開的時候,白一弦喊住了慕容小沐,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離開?我到時候去送送你們吧。”
慕容小沐說道:“送倒不用了,到時候記得去京城找我玩就是了。”說完之後,便蹦蹦跳跳的和慕容雲楓一起離開了。
白一弦也沒堅持,來到了餘乃金的府邸。這裡早已張燈結綵,連府邸周圍的樹上都掛滿了燈籠和紅綢。
府邸外面車水馬龍,餘乃金雖然是個從六品,但官職是州判,這個職位的實權很大,所以有很多人來趁機結交或者拍馬屁。
白一弦和言風兩人是走著來的,粗略看去,這次的規模,比之上次顧杭生的壽辰來的人還要多。
這倒不是說顧杭生還不如餘乃金,而是因為顧杭生是知府,絕大部分人是沒有資格去參加他的壽宴的,因而人自然少一些。
而餘乃金只是從六品,官職不高不低,比較接地氣。他的兒子結婚,杭州大大小小,有臉面的人都下了帖子。
甚至還有很多人,即使沒有請帖,也會想方設法的過來,想要拍拍馬屁,打打關係。
所以餘府之外,由於人太多,都擠在了外面,排著長長的隊伍。這些排隊的自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他們不是來找關係的,就是來拍馬屁的。
而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不用排隊,他們到來的時候自然會有人開路。路上的這些人也都是有眼色的,都急忙給讓路。
這些來的人,自然都準備了禮物。還很少有跟白一弦一樣,只帶著一副字就跑來的。
很多人見白一弦雖然衣衫光鮮,但卻只拿了一副字畫的模樣,而且還是走路來的。不由都是撇撇嘴,一副看不起的樣子。
雖然字畫也有可能很值錢,但有錢的都是做轎子或者馬車來的,哪有自己走路過來的啊。
這杭州城有很多人都會打腫臉充胖子,外表看著光鮮,實際上窮的很。說不定這小子也就這麼一套光鮮的衣服,平時不穿,只在重要的時候穿出來充臉面的。
因此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