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摩擦,你這種做法,有些太過了吧?”
白一弦說道:“這倒是奇怪了。我與那位餘公子有些小衝突,你們便千方百計的慫恿他來找我麻煩,還帶了打手,要讓我磕頭認錯。我不從,便要打到我從為止。
這你們怎麼不覺得自己過分?現在我不過是如法炮製,讓你們給我道歉,你們就覺得過分了?
當然,不道歉也可以,我還有第二種解決方式,就怕你們不肯。”
任桀和叢一品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甘和怨恨,但言風武功那麼厲害,他們也不敢不聽,萬一不道歉,這第二種解決方式,說不定下場更慘。
想到這裡,兩人一咬牙,便十分不甘心的直接對著白一弦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滿心屈辱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們錯了,請原諒我們這次。”
白一弦略有些驚訝,其實他只是讓兩人道歉,並沒有讓他們跪地磕頭。
是這兩人誤會了,因為他們剛開始想讓白一弦跪地磕頭認錯,所以就下意識的以為白一弦要報復回來,也要他們下跪磕頭認錯。
不過跪都跪了,白一弦也沒有矯情,站在那裡,看他們磕完頭,道完歉,這才說道:“行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則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你們走吧。”
兩人咬著牙,屈辱的站起身,也不看白一弦,直接轉頭離開了。
白一弦看出兩人的不服,不過只是兩個普通人,他自然不必怕什麼,只是將這當成了一段小插曲,並未在意,繼續往回走。
很快,便進了內城之中,走到王府大門的時候,正好王府的管家站在那裡,一看到白一弦,頓時喜道:“哎喲,白公子,您今兒是去哪裡了?怎麼才回來呀?”
白一弦笑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王爺回來了嗎?”
管家說道:“王爺一個時辰之前就回來了,已經問了您好幾次了。”
他一邊說,一邊帶著白一弦走進去,還補充道:“白公子,王爺回來就找您,可是時時都離不開您呢。您再不回來,王爺都要大發雷霆了。”
白一弦受寶慶王的寵,就連眼高於頂的管家,看到他,都用上了敬語。
這說的也太誇張了,胖子詢問他有沒有回來,這個他信,可為此大發雷霆,白一弦自然不信。
而就在白一弦進入王府的時候,一名白衣女子,正在距離王府不遠處的一堵牆上飛奔,看上去,她的輕身功夫不錯。
白衣如雪,黑髮飄飄,施展起輕身功夫,身姿格外的妙曼,仿若仙子一般。
她無意間一轉頭,正好看到白一弦側頭跟管家說話時候的模樣。
看著那熟悉的側顏,女子不由一愣,頓時停止了身形,腦子裡立即顯現出來了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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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本來以為這段記憶只是一段小插曲,都已經快要將之忘記了,結果今天看到他,頓時又想了起來。
女子想了想那時候的場景,回過神來,想再看去的時候,卻發現白一弦他們已經進了府中。
女子的目光往大門上的牌匾看去:寶慶王府?
只略微掃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之後,便又施展輕身功夫,離開了那裡。很快便不見了蹤跡,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