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她的理由。
或許這也是趙丹峰敢許下十年之約的信心所在,因為袁湶是個適合成家過日子的女人。再看看身旁的馬伊利,這也是個適合過日子的女人呢,奈何實在太熟了,當姐有餘,戀人不足。
“想什麼呢?”馬伊利拿著照相機,示意趙丹峰站好,“看鏡頭,擺個姿勢笑一個。”
就那麼看著馬伊利,在一個家庭裡,這一定是個大女人。會像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著丈夫,維護著家庭。
“越來越會演了,這表情幹嘛這麼幸福啊,這張我回去洗出來我留著給我媽。”馬伊利笑著說道。
趙丹峰臉一僵,“給阿姨幹嘛。”
“我媽說啊,瞅著你就開心,心情就好,恨不得每讓你到我家吃飯去。”馬伊利不無嫉妒的說著,“那就給張你的照片,讓她整天看去唄。”
“感情我是吉祥物啊。”趙丹峰樂了,“找地方歇歇。”
“成,可惜了春天時候你不在,不然可以那時候來。花紅柳綠的,那才是西湖呢。”馬伊利不無遺憾的說著。
找了間茶坊進去,古色古香,正中放著把古箏,想來是客人多的時候助興用的。大多數時候,趙丹峰喜歡這樣安安靜靜的坐著,當然,身旁最好還有個安安靜靜的姑娘陪著,燙杯溫壺、馬龍入宮。細聲輕語講一二瑣事,博君一笑。思來想去,自己身旁這些姑娘裡,也只有袁湶能做到安安靜靜。最鬧滕的是胡婧,馬伊利倒是介於兩者之間,但馬伊利卻是最不適合的,因為這姑娘見著趙丹峰就變身話嘮。
趙丹峰是絕了紅袖添香的心,看著窗外的西湖,喝著茶,給馬伊利講著關於《青蛇》的故事,臨最後補了句,“這劇要是排出來,你是不適合演的。”
雖然馬伊利覺得自己演話劇可能沒中戲出來的那幫子人那麼強,但也不至於就這麼被否定了吧,不樂意了,“為什麼呀,我不會演?開玩笑了吧。”
“淡定,淡定。”趙丹峰示意馬伊利冷靜,“我說這個不適合,不是說你不能演。而是從符合這個故事的一切要素來看這問題。”
“呦,這麼專業啊,那94級的師姐要聽96級師弟的鴻篇鉅製了,鄙人定洗耳恭聽,請先生賜教。”馬伊利說著,看了眼從身旁過去的兩位客人,閃過一個念頭,兩男人跑來喝茶,該不會是龍陽泣魚,找安慰來了吧。一看就是被趙丹峰影響的,要不這年頭哪來這思維跳躍。
趙丹峰倒是沒注意,認真說道,“首先,咱們美麗可人的馬伊利姑娘,是鄰家女孩型別的,畢業了虛長几歲,那也是好媳婦好兒媳的代表型別啊,對不。”馬伊利哼了聲,“你繼續。”
“就咱這張臉,去演一個**,挑逗和尚的蛇妖,不合適吧。退一萬步說,哪有蛇妖有虎牙的啊。”趙丹峰說著就往後躲,自然是馬伊利拿著包就丟了過來,“別動手啊,國民好媳婦,不是悍婦。”
“我虎牙怎麼地了!”馬伊利恨恨的從趙丹峰手裡拿回提包,頗為心疼的看了看有沒有剮蹭到。這可是趙丹峰給買的新年禮物,禮物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屬於自己的第一隻lv包,寶貝的什麼似的。
“不作就不會死啊。”趙丹峰直樂,馬伊利抬了抬手,終究還是沒有再丟過去,“哼,等著看我的畢業大戲吧,保準亮瞎你的狗眼,讓你知道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又是跟趙丹峰學的口頭禪。
趙丹峰扳著指頭算著,“那豈不是得請假坐飛機回來了?你報銷不?”
“報你個大頭鬼!”馬伊利終於忍不住了,“敢不來,我就跟你絕交。”
趙丹峰抱著腦袋,躲著拳頭,“成成,我答應還不行嗎?但是遇上什麼人力不可為因素,山崩地裂,火山海嘯什麼的,就不怪我了啊。”
“你是衰神附體還是命中有此一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