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盈感覺到,用手牽著自己的汪阿姨從做派上看,應該比校長夫人有更高的地位,薛盈盈暗自吃驚。
比校長夫人地位更高的貴夫人這樣對待自己,無事獻殷勤非偷即盜,難道貴夫人對自己在打什麼主意?薛盈盈不是糊塗人,透過現象看到了些令她不安的本質。
更讓薛盈盈吃驚的是,比校長夫人地位更高的汪阿姨,如此厚愛已經超出一般關係,自己可是校長夫人叫來參加慈善活動的,說穿了,自己就一個不懂慈善事業、也出不起慈款的大學生,對一個大學生如此厚愛,超出常情,不正常,她不禁問,為什麼,什麼原因?
薛盈盈意識到有疑問,為什麼不先搞活動再吃飯?怎麼這個活動只有汪阿姨、校長夫人,加上自己,把司機算上才四個人?
在薛盈盈的經驗裡,慈善活動參加的人可多著呢,各界人士、各類貴夫人、各方面領導同志、社會賢達、知名人士,現在只有四人,這是什麼樣的慈善活動啊?
薛盈盈再往前推論,內心不覺大驚,如果只有他們四人搞慈善活動,那就只有一個結論,他們在以搞慈活動之名行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這四個字出現在薛盈盈頭腦裡,薛盈盈不覺花容失色。
嫦娥廳門推開了,司機笑容滿面站在門前,對薛盈盈彬彬有禮延手道:“盈盈,請!”
薛盈盈花容失色,司機延手說“請”時,他的目光鎖定自己,根本就沒有在乎汪阿姨、校長夫人,把兩位夫人直接視為無物,這是怎樣的一個司機?
薛盈盈內心警惕,但她隨即又尋思,不管司機是誰,有校長夫人、汪阿姨在,司機就是司機,即便有來頭也無需擔心。
薛盈盈走進嫦娥廳,終於,汪阿姨鬆開了手,薛盈盈渾身的雞皮疙瘩才退去。
薛盈盈不是傻子,她感覺不明不白來到這裡,即便給校長夫人這樣受人尊重的人在一起,仍然保持著相當的警惕,她要把情況告訴江山。
薛盈盈環顧廳間,向著汪阿姨、校長夫人點頭致歉,去了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薛盈盈立即掏出手機,給江山去電話,手機竟然打不出去,她換著打楊陽手機,仍然打不出去,看才知道,手機沒有訊號。
薛盈盈是不知道啊,張建設打招呼,東湖飯店開啟了電話訊號遮蔽裝置,她怎麼打得出手機。薛盈盈退出洗手間,心裡在尋思著飯桌上的應付方式。
見薛盈盈走出洗手間,張建設忙上前,滿臉討好表情:“盈盈,上菜了,請!”
那是張流裡流氣、垂涎欲滴的臉,薛盈盈對這張臉越來越感到噁心,司機而已,在校長夫人、汪阿姨面前越俎代庖,有些放肆,她不與理睬,向餐桌走去。
汪阿姨、校長夫人已經坐上餐凳,相對而言,薛盈盈與校長夫人熟識,自然要挨著校長夫人坐,她繞著桌子,去校長夫人那邊。
“盈盈,挨我坐!”汪阿姨笑容滿面看著薛盈盈,語氣無用置疑。
薛盈盈僵住身體,不好再往校長夫人那邊走,也沒有走向汪阿姨,而是看著校長夫人。
校長夫人很有意味表情看著薛盈盈:“盈盈,瞧汪阿姨多喜歡你,挨著汪阿姨坐吧!”
司機趕緊在汪阿姨旁邊搬弄下餐凳,請討好表情看著薛盈盈,請薛盈盈坐的意思。
薛盈盈很不情願,仍站在那裡,汪阿姨站起身,薛盈盈只好走過去,再不走過去,就不禮貌了。
汪阿姨看著薛盈盈:“盈盈呀,阿姨從來沒見過如此標誌的姑娘,挨著阿姨坐,阿姨喜歡你!”
“謝謝汪阿姨!”薛盈盈坐下,感覺彆扭得很,她目光看著校長夫人,求救表情。
校長夫人看著薛盈盈,一臉笑意,滿臉的有功於薛盈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