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哦,尤利安那傢伙因為坦克上新刷的油漆被人不小心碰掉了,所以在發神經病而已。我們都習慣了。”那名“瓦露基利”的小夥子看了任海濟一眼,隨意回答道,“因為有些無聊,所以我們就拿他當猴戲來看。”
“看猴戲嗎?”。任海濟若有所思地說了句,“可這隻猴子一點也不好看。”
“但至少表演不錯,不是嗎?老大。”
見尤利安在坦克車身上不停的來回蹦躂,任海濟低聲笑了出來。說是演猴戲,還真形象。現在的尤利安就像只屁股著火的猴子,除了不停吵鬧外什麼都不會。
看了數分鐘後,任海濟看不下去了。他開始覺得尤利安的舉動簡直是在丟德國國防軍的臉。他大聲喊道:“給我閉嘴!尤利安。不就是塊油漆嘛!有什麼值得你這樣大叫半天的?”
“老大?!”看見任海濟後尤利安先是一驚,隨後大叫道:“老大,你來得正好。對步兵來說,步槍是他們最值得信賴的夥伴,是他們的戀人。那對我們裝甲兵來說,坦克就是我們最值得信賴的夥伴,是我們的戀人。現在不僅有人對我們的戀人動手動腳,還在衣服上留下了難看的手印,我是不是應該找出兇手?!”
任海濟一愣,這是什麼見鬼的理論?他的第一反應是,反問尤利安一句:如果讓坦克組員以外的人進入這輛坦克,那是不是等於上了你的戀人?不過任海濟還是忍住了,一個高貴的容克貴族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粗俗不堪的話。
“好了,尤利安。你應該感謝這麼做的人。”任海濟隨意彈去菸灰,“純粹的白色,只是更引人注意而已。回想一下,這些小夥子們平時穿的野戰迷彩服。淺綠色、深綠色還要再加上枯葉的黃色。如果僅僅只是淺綠色或深綠色,在灌木從中很容易被發現。因為在自然界中沒有單一存在的色彩。所以一個真正的雪地迷彩除了白色外,至少應該還有些顏色較深的部分作為陰影。這樣從空中看來下來,才不會引人矚目。”
“……”
尤利安還未說話,圍在下方的眾人先是一陣低聲騷動。隨後也不知是誰帶得頭,爬上了2型坦克的車體。他們在2型坦克車體上唱啊,跳啊,鬧啊。數雙滿是泥漿的靴子在2型坦克車體上層裝甲上,留下一連串灰黑色腳印。
“你們這群傢伙在幹什麼!”見有人甚至開始爬上炮塔,尤利安終於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不過他的吼聲卻被更多的吵鬧聲掩蓋。很明顯,光靠他一人向將這些步兵小夥子從坦克車身上趕下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尤利安,你也聽見老大剛才的話了。單純的雪白色只會讓人注意到你。所以我們這是在幫你改變偽裝色。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去你xx!!”尤利安的怒吼被眾人華麗得無視了……
任海濟看著這群依然不停吵鬧的小夥子們,他們的表現讓任海濟感到滿意。這些小夥子們並沒有因為自己被蘇軍部隊團團包圍而士氣低落。
“齊格飛。”遠遠跑來的凱爾在任海濟身邊停下腳步,同時將一份檔案遞到對方手中,“506裝甲擲彈連發回偵查報告,在他們監視的道路上這3天內,至少有12萬人透過。”
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任海濟低聲道:“12萬人?蘇軍動員的兵力比我所想的要少的多。還是說……應該是這樣……”
見任海濟似乎要開始自言自語,凱爾立刻打斷道:“還有一件事,齊格飛。根據訊息,蘇聯的先鋒部隊已經逼近了我們的前線機場。所以這是空軍能給予我們的最後一次支援。”
“嗯……”任海濟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一句。
“那麼……齊格飛,我們該行動了嗎?”。
“不,再等等。”任海濟搖搖頭,“現在行動還太危險。蘇軍的飛機很容易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