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但這一次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嫉妒。
是啊,自己甘願放棄退伍軍人的待遇而換來一個空軍中尉的稱號,然後又為了納粹黨而付出瞭如此多的心血,結果自己卻得到了什麼?而那個小子,那個臉上除了微笑,什麼都不幹,又不是納粹黨黨員的小子他幹過些什麼?
嫉妒,無比的嫉妒。就因為那個小子是出身在容克貴族的家中,就因為他的家如此的有錢,就因為他的身份與血統在自己之上,就因為他是在自己之前進入了納粹黨,就因為……因為實在是太多了。戈林就差沒想:就因為他長的比自己討人喜歡了。
可能是車太快的原因,車輛微微地顛簸了一下。坐在後排的戈林因為大腿內側那強烈的疼痛而暫時停止了思考。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丈夫那所受的痛苦,坐在一旁的卡琳輕輕地將自己那溫暖的手覆蓋到了戈林的手背上。無論現在這個男人怎麼樣,卡琳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跟在這個男人身邊,從來沒有。
在任海濟的歷史上卡琳為了她的丈夫付出了太多,太多。她是戈林政治生涯中不可缺少的助手。戈林同上層社會的每一個關係,幾乎都是卡琳幫助他建立的。在戈林家中的每一次晚宴中,卡琳都強支病體,扮演著一個出色的主婦角色。但每次晚宴過後,卡琳幾乎都像要死去一樣。終於在193o年的聖誕夜突然暈倒,並在此後的幾天裡一直昏睡不起。
汽車的度開始慢了下來,他們已經進入了崎嶇的山路。為了儘可能的閉開檢查站,施維茵家的司機選擇了一條山間小路。雖然小路上不是沒有臨檢的可能,但相對於車流繁忙的主幹道上的檢查站,隱蔽的小路總是讓人覺得安全些。
戈林看著四周的樹林,在他的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正在升起,他不知道這種預感到底要告訴他什麼,但他總覺的哪裡有些不對。
行駛中的汽車停了下來。前方那大型的卡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施維茵家的司機開啟車門去看看生了什麼事,但很快氣喘噓噓地跑了回來,並帶給他們一個非常壞的訊息:不知什麼原因前方正在臨檢。
“我很抱歉,戈林閣下。我不能做出有害於施維茵家的事。”施維茵家的司機一臉的抱歉,“我只能做到這一步。”
“不,傑克弗裡德閣下不是答應過將我們送出去的嗎?”卡琳激動地叫了起來。她不能忍受在這裡被捕,即便她可以忍受,但她那心高氣傲的丈夫絕對不可能忍受得了,特別是這種希望就在眼前的那一刻卻被打入地獄的情形,她的丈夫絕對不可能忍受得了。
似乎是感覺到很為難,施維茵家的司機在用手抓了抓頭後無奈地說:“那麼。戈林夫人。你看這樣可以嗎?這輛車由你來駕駛,等一下我去纏住那些人,你們就乘機衝出去。只要這輛車不要落入他們的手中,他們便查不到施維茵家身上。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卡琳也感覺到了那人的為難。一直以公正形象出現的施維茵家是不可能為了一個通緝犯而讓自己的名聲出現汙點。那個方案的確是施維茵家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畢竟人家將這輛豪華的轎車給了自己。
卡琳點了點頭,之後從後坐換到了駕駛席上。而那個司機則從後備箱中取出一瓶威士忌,沾了點在身上並用來漱了漱口後裝成一步一個踉蹌的向前走去。
卡琳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她感到自己手中的汗幾乎已經浸溼了那包裹在方向盤上的皮套。原本停在前方的大型卡車開走了,前方的道路也已經暢通了。她能看見兩個警察正站在前方向她示意將車開上來接受檢查。
卡琳慢慢地啟動了車子,同時施維茵家的司機也很有默契地走了上去,抓住一個警察後用一種難以理解的口吻開始了無休止的嘮叨。卡琳能看到那個被抓住的警察那臉色由錯愕到震驚再到厭煩。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