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在195o年為施維茵家帶來了巨大的財富與名聲。可惜的是作為總策劃的哈羅德?馮?施維茵沒能見到這一切。同樣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計劃的策劃者是個不到1o歲的孩子。
希特勒剛剛簽署完一份檔案,此刻他正悠閒地做在辦公椅上享受那難得的片刻寧靜。在監獄的日子裡讓他明白了想要靠暴力來奪取國家政權是不現實的。然而當他離開監獄的時候才現他要做的實在太多太多。或許是在施維茵家的影響下德國政府並沒有取締納粹黨。當他再次走進這個熟悉的大樓時迎接他的是近乎狂熱的歡呼。這讓希特勒不由得再次感嘆自己那個小朋友實在太能幹了。
想到自己的那個小朋友,希特勒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錯了。以前他選擇這個小朋友僅僅之是因為他身後的施維茵家,他的貴族血統和他所代表的容克貴族。但剛從監獄出來的那段時間,那些曾經的戰友都不在自己身邊,他能交談的夥伴便之有那個孩子。
“我們將不再企圖透過政變來取得政權,而是要捏著鼻子進國會,與天主教議員和馬克思主義者議員打交道。哪怕在選票上過他們要比在武力上壓倒他們所花的時間更長。”
“我很高興,我的領袖。你想做的和我想建議你的一樣。但在那之前有些事你必須做出決斷。哪怕那個決定無比的痛苦。”
“痛苦的決斷嗎?也許吧。”
自古天無二日。才剛回到納粹黨就將曾經的夥伴魯登道夫開除出黨。然後在與‘北方派’的鬥爭中聽從了那個小朋友的建議招開全黨領袖會議。卻將時間選擇在了1926年2月4日,避開了星期日。使得大部分以工薪為生的北方地區領袖不能與會,而南方的大地區領袖則早以被確定為有薪的專職幹部。其次將地點定在南部的班貝格。對於北方派來說既要支付一定的旅費,又來不及在當天趕回家以便第二天的工作。
順利,出其的順利。‘北方派’只出席了格雷戈爾?施特拉瑟和戈培爾兩人。會議否決了革新黨綱,透過了反對剝奪王公財產的提案,並確認了自己的領袖地位。而自己在會議之後便立刻將施特拉瑟調到慕尼黑這個自己起家的地方。同時拉攏戈培爾。
想到這裡希特勒不由嘆了口氣。時間已經是1928年3月了,還有兩個月德國大選就要開始了。雖然納粹黨的人數已達到1o.8萬但這對納粹黨來說還不夠。在得到基層民眾的支援的同時自己還應得到那些大工業家以及銀行家們的支援。
是的,自己要做的還有許多。
“自古以來,天上沒有兩個太陽。地上沒有兩個君王。樹大招風。木秀與林風必摧之啊。”
“你說什麼?小主人。”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選擇去軍校嗎?’”任海濟微笑著回過頭望著西瑟說到,“這就是我的回答。”
“我不明白……”西瑟的話停了停,“就目前看來現在正是您在那個人心中擴大自己影響的最好時機。如果您離開的話……”
“不,不。我離開的時機可是正好。兩年間我已經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同時這個時候的離開又不會讓他感到我的存在對於他是一種威脅。”
“但是我怕,怕小主人您離開後對於你安排給我的那些事我心有餘而力不及……”
“西瑟!你很優秀。所以拿出自信來。”任海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的冷漠,“我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但如果你做不好的話,對於我來說你的存在也就沒有必要了。明白吧?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家人’而有所顧忌的。兩年前戈林死的時候你選擇了和我一起走上這條路。現在已經無法再回頭了。知道了嗎?”
“是……是的,小主人。”
“很好。”任海濟的臉上又出現了那招牌式的微笑,“我也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