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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諷對方。他到是說成自己的錯。看來小日本真是欺軟怕硬。想歸想任海濟還是搖了搖頭。

“不,那不是主要原因。我母親教我絕不可欺負別人,但沒說捱打了不要還手。那只是我對於他揍我一拳的回禮。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閣下說是吧?”

“是。是……”岡成治三郎不停地點頭稱是。

“但是,我這麼做是為了告訴他:不要持強凌弱。”任海濟將手中的菸灰彈入菸缸中,那隨意的動作卻伴隨著冰冷的眼神,“你的那個同伴還真是有出息。對著個孩子大喊大叫。以為自己是那個什麼兩段就可以隨便出手傷人了?那麼我擁有比他更強大的力量我是否也可以像他那樣隨意地欺負他?所謂的力量是用來維護自己的尊嚴,是為了守護那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東西而存在的。決不是那用來嘲笑和欺凌他人的資本。”

任海濟的嘴上說的冠冕堂皇,他全然沒想到自己剛才所做的那些不就是在欺凌那個日本人。就任海濟本人來說他並不是十分討厭日本人。他相信無論是什麼人,都有好人與壞人之分。就像在二戰中中國也有買國求榮的漢奸,德國也有德奸。任海濟對日本的厭惡完全來自於他們的政府。以任海濟的話來說:人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做為一個男人,做錯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做錯事卻不願承認。日本政府不僅不承認還不停地篡改歷史,誤導下一代。長此以往,既然上樑不正又如何期望下樑不歪?在這一點上任海濟還是非常欽佩德國,錯了就錯了。勇於承認並努力讓別人接受自己。這就是任海濟欣賞德國而唾棄日本的原因。

“有時候啊,不要以為自己一時的強大就可以欺壓在別人頭上。總有一天那些欺壓者會突然現那些被欺壓的人所爆出的力量將徹底地摧毀他們。就如英,法。他們總有一天將會在德意志的熊熊烈火中被燒成灰燼。那麼,你們呢?”

沒有等待對方的回答,任海濟站了起來。取過愛莎椅背上的外套併為她披上後帶頭向門口走去。

“我們有緣再見吧岡成閣下。希望我的話對你能有些作用。”

任海濟沒有想到他再次與岡成治三郎相會是在14年之後。1932年6月,岡成治三郎受到召喚作為侵華日軍隨軍記者前往東北三省。1937年8月隨侵華日軍進入中國內地。1937年12月14日隨侵華日軍第6師團進入南京。1937年12月24日因忍受不了自己的同胞在南京的所作所為,聯想到任海濟的話攜帶大量珍貴資料逃離南京,隱居中國內6。1945年在宋美齡的陪同下見到了已成為德意志元的任海濟。從而避免了整個日本民族被滅絕的結果。這一切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1932年總統競選開始了。戈培爾的宣傳機器全力以赴地開動起來。在施維茵家的支援下,希特勒周遊全國。在好幾十個群眾大會上向大批群眾演講,把他們驅入狂熱的狀態。他乘飛機,坐汽車,從一個競選會場趕往另一個競選會場,每到一處都千篇一律地重複著一種姿態:搖唇鼓舌,滔滔雄辯,千百次地揮手致意,把孩子摟到胸前,吻著婦人們的手背。他的信徒們經常要等上好幾個鐘頭,望眼欲穿地恭候他的到來。希特勒的演講被衝鋒隊員們排列出來的儀仗隊,吹奏樂隊以及頗具風格的元旗裝點上了一層宗教色彩和軍事化的濃郁氣氛。衝鋒隊和納粹黨的競選儀仗隊以聲威和力量表現得十分令人矚目。

希特勒也充分施展了他的演說才能;他憑著自己的煽動天才毫不費力地比那些只會批評和許諾的保守黨的演說家們高出一籌。他的群眾大會安排佈置得老幼皆宜,十分巧妙,既能夠引起老一代人的興趣,也很合乎青年人的胃口。他所提出來的競選口號在農民,工業中產階級,小商業者,職員,大學生和青年人中間被證明頗有市場。

然而他的主要競爭對手興登堡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