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弗裡德少爺的臥室同時告知早餐已準備好。可是今天我去的時候發現傑克弗裡德少爺昨晚根本沒在臥室內過夜。床單與被子都整整齊齊。”
西瑟笑了起來:“那樣啊?小主人沒在自己臥室過夜很正常。畢竟昨天有個……恩……那個……你知道的……!”
“別把傑克弗裡德少爺想得和你一樣齷齪!”愛米莉狠狠瞪了西瑟一眼。這讓西瑟好不尷尬。心中暗道:“什麼叫像我一樣……”
“好吧!好吧!那麼然後呢?”
“然後?哦。對了。然後……然後……”然後了半天愛米莉也沒說出接下來的話。隨後愛米莉看著西瑟埋怨到,“都怪哈克閣下你老打岔,我忘記要說什麼了。”
西瑟頭上好大一滴汗。這也怪我?
“對了!我然後去了書房。結果發現傑克弗裡德少爺就站在書房的窗臺邊。但是無論我怎麼呼喚,傑克弗裡德少爺都一動不動。就這樣一直呆呆的站著,兩眼直直望著窗外。在傑克弗裡德少爺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當西瑟親眼見到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小主人情況到底有多糟。佈滿血絲的雙眼是通宵未閤眼的證據。憔悴的面容,空洞的雙眼都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生氣。的確像愛米莉說的那樣。在他的小主人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讓這個原本充滿活力的年輕人在瞬間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小主人。”西瑟輕聲的呼喚。回答他的卻是沉默。一隻小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
“斯帝豪斯小姐?!”
將食指抵住嘴唇。艾瑞卡做了個示意安靜的動作,隨後向著站在書房內的西瑟與愛米莉輕聲說到:“哥哥需要一個人安靜一下。都出去吧!去忙你們的事。不要打擾到他。讓那些聚在門口的人都散了吧!”
西瑟點點頭,轉身便向門外走去。在他看來艾瑞卡將會是自己小主人一生的伴侶。自己未來的主母。她的命令就等同於小主人的命令。愛米莉則略有不甘地打量著艾瑞卡,在數秒的遲疑後還是選擇跟隨西瑟離去。至於此刻愛米莉是什麼心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時間就像一條大河,而你們人類就像河中的一顆小石子。所謂的回到過去就是從河中爬上岸走到河的上游再重新跳入河中。河的流向早已被固定,你最多隻會濺起一些小水花而已。被註定的歷史永遠不可能發生改變。
被註定的歷史永遠不可能發生改變嗎?
歷史已經改變了……
戈林死了。在我的歷史上,這個將成為空軍元帥的人已經死了。這個納粹黨最大的毒瘤已經死了。因為他的死,德國空軍不再是一個人的東西。什麼“德國空中飛的東西都歸我管”,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因為我的到來,歷史都已經發生了改變。希特勒提早兩年登上了德國最高權力之位。因為我的到來,德國裝甲部隊的誕生少走了許多彎路。因為我的到來,歷史上沒有出現過的武器登場了,同樣歷史上不合時宜的武器消失了。與古德里安將軍一起完善了裝甲兵戰術教程。歷史上在戰場上毫無價值的1型,2型坦克消失了。取代它們的是足以與T-34抗衡的新型2型坦克以及用2型坦克底盤設計的突擊戰車。自走火炮提前登場。歷史上永遠沒有完成的“齊柏林”航母正在北海進行嚴苛的訓練。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與我所知的歷史完全不同了。
但歷史真的已經改變了嗎?
戈林死了。但原本歷史上由他策劃的“國會縱火案”,“長刀之夜”以及“勃洛姆堡-弗裡契事件”還是發生了。自己取代了戈林的位置成為納粹黨第二人物。卻又謀劃了戈林所做的一切。
歷史根本就沒有改變。
德國進軍萊茵蘭(萊茵不設防區),吞併奧地利,佔領捷克斯洛伐克,進攻波蘭。所有該發生的一切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