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就算,好聚好散,你非得弄得這麼傷感,好像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一樣!”
是啊,他從來都沒有承諾過我什麼,從一開始我也知道,他就是無聊想陪我玩玩。現在玩膩了,就甩手走人了。
“那她呢?”
“什麼?”他好看的眉頭蹙得更深,微眯著眸滿不高興的盯著我。
我徑自脫下身上的溼衣服,低頭又問了聲:“她呢?也只是玩玩嗎?”
“她?”他不確定,又或者還在裝傻。
我好心的提醒他:“那個唱歌很好聽的女孩,留著一頭直長髮,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很漂亮。”
“你怎麼知道?”他的表情風雨欲來,一臉警惕的盯著我。
我笑了笑:“別擔心封少,我沒那個能奈傷她分毫,而且你也不會允許的,不是嗎?”
他不再看我一眼,頭也不回的與我擦肩而過,似乎很生氣。原來他真正生氣的時候,是緊抿著唇,什麼也不說的。
事後,我開始後悔,在沒有等到他回來之前,我甚至有足夠的自信能自若的面對一切,不與他發生爭執,假裝什麼也不知道,至少也不會鬧得這麼僵。
可現在看來,什麼機會沒有了,他大概已經開始討厭我。
他不回來,我找藉口回了孃家,雖然這裡並不是我真正的家,可不知為何,卻總給我一種溫暖又安心的歸屬感。
再也看不到封紹欽,聽不到他的聲音,我能沉下心來工作,心也不會那麼累。
只是像是自虐般的,每天每天熬夜到很晚,徹夜的失眠,咖啡卻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靜姨再也看不下去我這麼折騰自己,那天晚上敲開了我的門,給我做工作。
“你是不是和封少吵架了?”
那算吵架嗎?之前我和他幾乎天天吵,任何一次都比上次在浴室裡的激烈,他沒理會我,擦肩而過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吵架,他應該也沒心思找我吵架。”
靜姨疑惑:“那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之前……我也以為就算是作戲,他多少對我還是有些感情的,原來都是我想錯了。”
靜姨顫抖著聲音,輕輕問我:“封少他……有別的女人了?”
我點了點頭:“這次好像不一樣,看樣子是來真的。”
靜姨眼中閃過一絲明瞭之色,說:“除非,是她回來了,不然封少不會這樣。”
我抬眸看向靜姨:“她究竟是誰?”
靜姨沉吟了半刻說:“那個女孩兒叫遊雅,是封少的初戀情人。女孩當時在國外留學,與封少相識的。中間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好像是封少的外公不答應他們在一起,封少便想帶著遊雅私奔,不過在中途被封少的外公給攔截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外公動用了什麼關係,將遊雅強制性的譴送回了國,都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以為封少這性子早該淡忘。”
有一種人,像封紹欽,真心只給一人,從此可以對任何人多情卻無心。有一種毒,像封紹欽,剛開始不輕易察覺,一旦發現時中毒已深,世間無藥可解。
我還能有反擊的餘地嗎?還是就這樣從來沒有得到過,卻已經失去,這叫我怎麼甘心?
一週後,我將圖稿完成得差不多了,正準備再修改時,突然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是封紹欽的。
他從來不會在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此時我趁姚娟娟離開辦公室,悄悄躲進了洗手間裡,回了封紹欽電話。
“封紹欽,有什麼事嗎?我正在上班。”
電話那端的人,狠抽了口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