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二他們相繼醒來。
“媽的,誰打我臉的,這麼疼!”
“哎呦,我的臉怎麼腫了”
“咦,老五你的臉也腫了?”
幾人罵罵咧咧,腦袋才清醒,然而下一刻,幾人面色大變。當即一個個摸腰間,皆是撲個空。
望著周身紫氣騰騰的煙霧,再一看同樣紫色的土壤,幾人無不臉色大變。
不會……不會真鬧鬼了吧?
看四個兄弟的慫樣,老大當即暴喝道:“混蛋!他是人不是鬼!我們被抓了!”老大狠狠盯著楊天啟。雖然他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他知道自己被人家抓了。
人家既然可以悄無聲息的打暈他們兄弟五人,肯定有後手。雖然此刻他們五人並沒有被捆綁,但一向以機警著稱的老大,卻擔心不已。搞不好,自己兄弟五人要栽在這裡了。
楊天啟一直面帶微笑,看五人的表現。他在等,等一個機會。等他們心境不穩時,竊取他們的記憶,但等了半響,他失望了。那個能夠探知別人記憶力的能力,沒有出現。
看著三米開外的年輕人,眉頭時而緊皺,時而勁松。五人中的老大忍不了。
“這位兄弟,我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麼?”
楊天啟聞言一愣,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都爬我家的牆頭了,還有什麼得罪我的?
“哦?你們沒有得罪我?那之前你鬼鬼祟祟爬牆頭幹什麼?賞月亮嗎?”楊天啟莞爾一笑。
老二幾人氣的當即就要站起來,然而他們剛想支撐地面,下一刻,一個趔趄,跌落在地。漲紅著臉,努力幾次,都沒有成功。
直道這時,幾人怕了,真的怕了!
身邊兄弟幾人的表現,老大都看在眼裡。他當即明白,他們也被下藥了。一些藥物確實可以使人四肢無力。但楊天啟的手段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楊天啟略施手段,便讓人四肢無力。這點能力,楊天啟還是有的。
“兄弟,我們只是路過,想借點錢花花罷了。兄弟,你這樣無端下藥毒害我們,不怕蹲牢嗎?”
無恥,真無恥!
楊天啟見過無恥的,真沒見過如此無恥的。路過?借錢花?我路你一臉,借你一嘴,誰路過還爬人家牆頭的?順便還迷住人家看門狗的?如果這也算路過的話,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才叫不路過。
心裡雖然這麼想,楊天啟表面依舊淡淡笑道:“哦,路過?那怎麼不走正門,卻半夜三更爬人家牆頭啊”。
老大聞言,臉一陣紅一陣白。良久,他咬牙道:“這位兄弟,我們路上遭遇仇家追殺,身無分文,已經跑路三天,米粒未進。我們本想去你家偷點吃的,所以……就當我們認栽,你放過我們一次,我們哥五感激不盡”。
他打得倒是好算盤:“哼,等我們過了這個堪,一定要你死的難看!”。現在形勢不如人家,該忍耐還需要忍耐。
雖然他並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但他相信,這裡肯定是荒郊野外。至於周圍紫氣騰騰的模樣,肯定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做的古怪。
看幾人無不暗暗試著站立起來,楊天啟心裡暗暗冷笑:“裝,看你們裝到什麼時候!”。
楊天啟沒有說話,來來回回踱步,忽然猛的死死盯住那個為首之人:“你們是不是緬甸佬派來殺我的?”。
此話一出,幾人臉色瞬間大變。楊天啟暗暗一笑。
“怎……怎麼會呢?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工,手無寸鐵之人”
楊天啟終於忍不住了:“放你孃的屁!手誤寸鐵?媽的,匕首!衝鋒槍!都快指到我腦門了!都差沒架大炮了!”頓了頓,楊天啟面色一寒:“如果你們今天不交代的話,恐怕你們難以見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