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卻看不到門口的情況,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危險的存在。
可,李久誠現在不作他想,他只想著面對著她能多看幾眼。
“李都督既然來了,也已經看到人了,那麼什麼時候按照我說點話做?”江豔開門見山不想多費唇舌
她白天就託人將訊息傳給他,條件是讓他即刻取消江墨青的“死”還有讓他交出輔佐江橫的權利。
“江夫人是不是魔怔了,江墨青已經死了,舉世皆知。”李久誠偏頭看了江豔一眼,鳳眸一壓,冷聲開口:“弄個假的人來就說是江墨青?如果江夫人想玩這種遊戲,請自便,本督沒空和你玩。”
江豔也不怕他不答應,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不急不緩開口:“李都督就不用和我在這裡拖延時間,今晚,我的條件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呵,江夫人如何這般自信?”
“我敢賭你見不得她死,相反,你敢賭嗎?”江豔說著手上突現一把匕首橫在江墨青脖頸上,“你說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匕首快?”
匕首上抹了毒,只要她輕輕一滑,毒頃刻間就能要了江墨青的命。
而江墨青始終被定身動彈不得
李久誠看著面前的人被要挾性命也不害怕,睜著那雙眼睛依舊笑的歡快,只盯著他看,卻沒給自己任何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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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在桌下的手緊握,面上淡定一片,問對面的人:“你呢?是江墨青嗎?”
他知道是她,只一眼就知道。
“你猜?”江墨青不危不懼低眸看向橫在面前的匕首,再抬眼看著面前的人,玩笑般說:“不過一具軀殼,李都督想賭就賭咯!”
屋裡靜默片刻
李久誠迎上她戲謔的目光認真開口:“那就當作是吧!”
江豔見他答應收了手裡的匕首,“李都督果然是爽快人。”
江墨青卻在這時候開口,“母親這麼簡單就滿足了?不如這樣,你再賭一次,把我放開,讓我刺他一刀看看來的李都督是否真假?要是來的人是假的,母親不是徒勞?”
她說給江豔聽的話,眼睛卻始終看著面前的李久誠,不曾移開半分。
她依舊明眸染笑,瞳孔裡映著他的身影,李久誠卻看不清她的笑意。
“放心,母親你不是給我餵了毒藥?怎麼害怕我跑了不成?”江墨青繼續吹風鼓動江豔動手解開自己的穴。
江豔不怕江墨青會逃,她只是懷疑江墨青話裡的真假。
“你說刺就刺,他讓嗎?”
“對啊,李都督,讓嗎?”江墨青反問對面的人,眼底繾綣如墨,如那晚問他時的口吻一樣。
他說要他的命也給。
“嗯,給。”
須臾,李久誠說了那天同樣的話
江豔解開了江墨青的穴,沒等手上的匕首遞給她,江墨青直接上手拿走匕首兩步走到李久誠面前,動作利落的抬手刺向他的胸口,卻選了偏離了心臟要害位置。
江墨青抬頭對上李久誠痛苦的眼眸,她的笑終用盡,顯露出掩蓋的情緒。
他才看清此刻她眼底的恨有多深,如匕刃尖銳刺骨。
江墨青做完這些,放開手,往前一步越過他站在他身後,冰冷的話從口中脫出:“母親何不趁此機會拿下他入牢?”
江豔眼底裡抑制不住的狂歡,她沒想到江墨青會站在自己這邊,“他死了不更好”
“母親忘記了朝上還有他不少黨羽,殺了他不如押著他慢慢將他手中的東西拿回來。”江墨青眼底冰冷,提醒她說,“你忘了他是用毒高手,你手上的那點毒,對他來說不過爾爾。”
幾乎話落地,江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