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憑饕餮閣每個月十五號都能拍賣一些珍稀的藥材,就這份通天的本事,那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到了這種層面上的人物,誰還會在乎錢?那不過是放在銀行裡的數字而已。
“既然這麼看不上饕餮閣,戴老闆怎麼每個月十五號都要來光顧啊?”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高昂著下巴,英俊的臉上滿是鄙視之色,對戴忠這樣的暴發戶很是瞧不上眼。
聽到身後的嘲諷聲,戴忠老臉一沉,轉身回頭剛想要看看誰敢不給自己面子,結果一對上年輕男人的臉,立刻陪起了笑容,諂媚十足的開口:“原來是胡少,哈哈,您先請,您先請。”
“哼!”被稱為胡少的年輕男人不屑的看著點頭哈腰的戴忠,招呼著身邊四五個同樣二十二三歲的同伴直接越過戴忠進了門。
饕餮閣什麼都好,就是這個門檻捨得太低,什麼沒素質的暴發戶都能進來,只要有錢就行,這就是饕餮閣唯一的門檻。
年輕女人錯愕的看著一副哈巴狗模樣的戴忠,直到眼前的胡少他們都進了屋子,這才拉了拉戴忠的胳膊:“老公,他們是誰啊?怎麼這麼囂張呢?”
“閉嘴,不該你問的事情不要問!”戴忠臉一沉,兇狠的瞪了一眼年輕女人,那可是胡少,他父親可是如今泰河市的一把手,戴忠得罪了誰也不敢得罪這些二代們,否則就甭指望在泰河市混了。
“嘖嘖,戴老闆何必在女人身上撒氣呢?自己腰桿子挺不直,可不關女人的事。”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滿臉譏諷的開口。
“我的事還輪不到錢總你來關心!”一見是自己生意場上的死對頭,丟了臉的戴忠壓下怒火,一把拉住身側的年輕女人大步向著藥鋪走了進去,媽的,今天真是晦氣!
估計是接二連三的不順,戴忠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但是他也知道饕餮閣的規矩,雖然唯一的門檻就是錢,可是如果誰敢在饕餮閣惹事,那不管你有多少錢,就甭指望再踏進這裡一步。
要說一個藥鋪,不管是戴忠這樣的爆發戶,還是胡少那些有身份的二代們,他們之所以會來這裡,也只因為饕餮閣每個月都會拍賣一些市面上找不到的珍稀中藥材,這些藥材大多數都是保健養生用的,可遇不可求。
人賺再多的錢,那也要有命去花,所以越有錢的人如今是越重視養生,戴忠看起來粗胖的很,可是他身體其實並不好,虛的很。
尤其是有錢之後,女人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換,荒唐起來的時候,身邊更是好幾個女人,到如今不過四十來歲,可是腎虛的毛病是越來越嚴重了,所以戴忠才會每個月都來饕餮閣,就是想買些珍貴的藥材調理身體,反正他不差錢。
陰沉著臉,戴忠還沒有上樓梯,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挑選藥材的陶沫,一時之間,心裡頭的怒氣瞬間找到了發洩口了。
鹹豬手摟著身側的女伴,戴忠故意向著站在樓梯口旁邊挑選藥材的陶沫走了過去,身體故意撞了過去。
陶沫只對陸九錚沒有警覺,對於其他人,她的警覺性一貫不低,所以在戴忠沒事找事故意撞過來的時候,陶沫身體迅速的向著旁邊一閃,右腳迅速的向著戴忠的小腿骨踹了過去。
戴忠原本就打算撞人,重心就不穩了,再加上被陶沫突然踢上了小腿骨,肥壯的身體砰的一聲狠狠的撞到了木架上,力度之大,將架子上的一些藥材都給撞掉在地上了。
“啊!老公,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年輕女人尖著嗓子叫了起來,連忙去扶額頭撞到木架上的戴忠,畫著濃妝的臉對著陶沫這邊就開罵:“你沒有長眼睛嗎?你撞到我老公了!如果我老公有什麼事,你賠得起嗎?”
今天因為是饕餮閣三樓拍賣的日子,所以來往的顧客就很多,店裡就那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