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管、染著頭髮的小青年們來勢洶洶的向著飯店衝了過來。
“啊!”隨著服務員驚恐的叫喊聲,二十多個小混混掄著鋼管就打砸起來,噼裡啪啦一通打砸,門窗玻璃直接碎了,吧檯上的收銀臺還有後面擺放在架子上的酒水飲料,都在一通亂砸裡破碎。
“你們是什麼人?”陶老三臉色都變了,厲聲喊了一句。
陶偉韜眉頭一皺,卻是認出了這群混混裡的三個人,“劉麻子,你們幹什麼?不想活了!”
“呦,陶哥,今天找的就是你!”劉麻子陰森一笑,呸的一聲將嘴巴里的香菸吐在了地上,表情狠戾一變,“給我打!”
呼啦一下,二十多個小混混直接掄著鋼管向著陶偉韜打了過來,陶沫快速的一個後退比避讓開,陶建裕也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嚇傻的蔣睇英也躲到了一旁。
一聲一聲慘叫聲響起,陶偉韜原本就斷了右腿行動不方便,劉麻子等人是接了夏飛的命令直接來找陶偉韜的麻煩,這會也沒有動其他人。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陶偉韜就被打暈在了地上,頭破血流,最重要的是錢泗銘的命令是要廢掉陶偉韜的命根子,所以劉麻子下手就注意了,估計那幾腳將陶偉韜直接踩成了太監。
劉麻子看都沒有看昏厥在地上的陶偉韜一眼,沒有了錢少的照顧,陶偉韜屁都不是,孬種一個!
跟在夏飛後面,劉麻子也知道夏飛對陶沫的照顧,目光閃了閃,掃過嚇傻的陶家幾人,視線落在站在角落裡的陶沫身上,清清瘦瘦的模樣,面色微微泛黃,看得出日子過的並不好。
可是相對於瑟瑟發抖的陶家人,劉麻子一眼看出了陶沫的不同,她太過於冷靜了,柔和的目光寧靜而淡泊,在這混亂的場面裡,有些的格格不入,偏偏卻讓人移不開眼,什麼時候陶平海那老實巴交的男人也有這麼出色的女兒?
應該是遺傳了陶沫她媽,再想到陶沫的成績,劉麻子也沒有再多看,對著四周的手下一揮手,“給我都砸了!”
“好嘞!”反正有夏飛的命令,再加上錢少在上面照應這,這群小混混立刻來了精神,再次掄起鋼管對著飯店一通猛砸,從樓上到樓下,從冰箱冰櫃到掛壁的電視和包廂裡的空調,一個都沒有放過。
砸完之後,一夥人上了外面的麵包車揚長而去,留下面面相覷,嚇的臉色發白的陶家眾人,“建裕,你快報警!快報警!這都是什麼人那!”蔣睇英看著一片狼藉的飯店,哇的一聲痛哭起來,一把拉住陶建裕的胳膊,“快報警!”
陶老三和陶建裕對望一眼,臉色都是陰沉陰沉的,這一打砸沒有十萬塊重新裝修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天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再來打砸第二次。
“偉韜,偉韜,你怎麼了?”陶老三一家只是心疼被打砸的飯店,可是當羅娥看見躺在血泊裡不省人事的陶偉韜,頓時扯著嗓子嚎叫起來,一把撲了過去,“沒有天理啊!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
陶大伯和嚇呆住的陶奶奶這也才回過神來,雙雙向著被打暈過去的陶偉韜撲了過去,陶奶奶更是心疼的直嚎叫,“大孫子,我的大孫子,你這是怎麼了啊?”
如果說一開始陶老三一家還不明白為什麼遭受了無妄之災,可是看到被打暈過去的陶偉韜,還有什麼不清褚的?肯定是陶偉韜在外面和人結了仇,結果對方來尋仇,牽累了自家的飯店。
“陶老三,我告訴你,這一次不管如何大哥家都要賠錢!”蔣睇英也顧不得面子了,惡狠狠的盯著地上昏厥的陶偉韜,如果不是這個罪魁禍首,自家飯店怎麼會被打砸成這樣?這都年底了,什麼生意都做不成了!這損失可就大了。
“這事等會再說,先將偉韜送醫院去。”陶老三何嘗不是將陶偉韜給恨的咬牙切齒,但是現在人還滿頭鮮血的昏迷著,說這些根本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