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老夫人,你是不是身體到處都感覺到瘙癢?
眾人不斷詢問著自己需要了解的情況,而任老夫人雖然體弱,卻依舊慢條斯理的回答著,只是她不時因為難受而蹙起的眉頭,讓人不忍心再過多打擾這位承受著痛苦的老人。
褚若筠是沒有資格給任老夫人把脈的,不過有褚老爺子在,他把脈的經驗絕對高於褚若筠,也會將診脈的情況詳詳細細的告訴褚若筠。
而陶沫則是自始至終都站在人群后,雖然不能親自上前把脈,可是陶沫卻分出了一股精神力,細長的精神力絲如同陶沫的第三隻手一般,直接深入到了任老夫人的體內探查病情。
十來分鐘之後,當最後一個專家從床邊離開,小陳教授陰狠的看了一眼陶沫,隨後開口:“大家都差不多了就不要打擾老夫人的休息了,我們出去再討論。”
馬教授剛打算讓陶沫過來給任老夫人把脈,可是被小陳教授這麼一說,馬教授眉頭一皺再次打算開口,一旁谷教授卻也附和著小陳教授的話,“的確,大家都出去了,不要打擾老夫人休息了,老夫人難得此時能睡一下。”
說完之後,谷教授率先邁步離開,小陳教授緊隨其後,其他教授也都紛紛邁步出門,馬教授想要說什麼也只能嚥了回去,好在他也把過脈了,一會倒是可以和陶沫說說脈息的情況。
眾人離開任老夫人的臥房之後再次回到了客廳,喬部長和王書記正坐在一旁等待著,看到眾人出來也不著急,喬部長放下茶杯沉聲開口:“你們先討論,有具體的治療方案再說。”
西醫這一塊根本檢查不出來什麼情況,老夫人的心臟圖片顯示一切都正常,血管也都正常,沒有任何的冠心病,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心臟突然性加快跳動,只能依靠中醫來尋求病根了。
“陶沫,既然馬教授推薦了你,那你來說說老夫人這情況該如何治療?”小陳教授惡毒的開口,明顯是故意給陶沫下套,剛剛陶沫連脈都沒有診,也被擠到了最後面,沒有機會詢問病情,小陳教授擺明了故意刁難陶沫讓她出醜。
在小陳教授看來喬部長和王書記都在這裡坐著,難道陶沫能說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診脈,也沒有來得及詢問病情,領導是不會聽你的辯解,他只會認為你徒有虛名,跟在這些專家教授後面是濫竽充數,若是脾氣暴躁的領導,能直接將陶沫給趕出去。
在場這些教授此時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陶沫,唯獨馬教授有些著急,但是這樣的場合,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給陶沫解圍,褚若筠站在褚老爺子身後,眼中更是快速的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只等著看陶沫出醜。
陶沫在眾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裡平靜的站起身來,“任老夫人的病因的確是因為傷寒而引起的表鬱輕症,寒氣淤積在體表而不得散去,經絡循走,七天為一個週期,若是普通人,即使不服用藥物,自身免疫力也可以將寒氣慢慢排出體外,老夫人年紀大了,身體素質下降,所以必須輔以藥物來排出體表內的寒氣。”
“那心臟驟停呢?你剛剛說的這些都是褚老爺子和我們會診的結論!”小陳教授譏諷一笑,陶沫還一本正經的開口了,不過是照搬他們會診的結果,果真是徒有虛名!哼,也不知道馬教授看中陶沫什麼。
“我個人擅長針灸,具體要如何還需要透過行針來解決。”面對小陳教授的咄咄逼人,陶沫依舊面容平靜,對比之下,足可以看出陶沫的人品遠遠高於小陳教授,被針對了也不急不躁、平靜坦然,以陶沫的年紀有這份心胸實屬難得。
“針灸?”小陳教授絲毫沒有發現喬部長和王書記,包括一旁兩人的秘書、柳隊長等人那隱晦的不屑眼神,此時依舊趾高氣昂的針對陶沫,提高了嗓音質問:“老夫人身份尊貴,可不是你能實驗的物件!一旦出現了差錯,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