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覺得無趣,便站起身,兩人向朱由校拱拱手:“皇上歇著,屬下告辭!”
兩人面sè沉重,出離敬事房,小安子、小樂子在門前迎上來,正要開口講話,只見魏忠賢擺擺手,yù言又止。兩名小太監只得隨在他倆身後,向院門口走去。在庭院內行走一半路程時,卻見王體乾從御膳房回來。
王體乾笑臉相迎:“大總管、客夫人,您來看望皇上?”
“嗯!”魏忠賢他們停住腳,目光停在王體乾的臉上。過了半晌,魏忠賢開口問:“王班頭,你不在敬事房侍候皇上,到哪去啦?”
“回大總管話,奴才去御膳房替皇上準備晚膳。”王體乾如實回答。
“好的,侍候好皇上是我們職責。”魏忠賢轉過話題,“王班頭,本宮打聽一件事,不知能否知道?”
“大總管但講無妨,王某能知道的事,會毫不保留告訴大總管的。不知道的事,就無能為力了。”王體乾一邊說一邊琢磨魏忠賢有何用意。
“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魏忠賢的目光緊盯著王體乾的臉,“本宮問你,皇上龍書案上怎麼不見了傳國玉璽?”
王體乾聽後,心中一愣,心想:“這個傢伙已明目張膽篡位了,一旦有了傳國玉璽,便會以此詔令天下,改朝換代了。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個野心家、yīn謀家,決不能讓他yīn謀得逞。”
想到這裡,王體乾不動聲sè搖搖頭:“奴才也沒注意傳國玉璽被皇上收在哪裡?好像有二年多時間沒見到它。也許一時用不上它,被皇上收藏在哪裡?正所謂一人藏物,十人難尋。對了,大總管突然問這事幹嘛?”
客氏接茬道:“是這樣的,皇上體弱多病,玉璽放在他身旁,我們不放心。就像前倆天,敬事房內突然闖進幾名妖女,將你和皇上綁得嚴嚴實實,要想得到什麼,猶如探囊取物,手到擒來。所以,我們代他保管,較為安全。”
“是嗎?”王體乾向她投去鄙夷的一瞥。
“是的。”魏忠賢恬不知恥,趁機道,“王公公,你每天相伴皇上,侍候皇上衣食住行,無話不談,可以試探他傳國玉璽藏在何處?”
“好的,奴才只能以話套話,看能否從他嘴裡套出實話來。”王體乾小心翼翼,“不過,奴才能力有限,能否博得皇上信任,說出藏玉璽地點,還是個未知數。萬一皇上守口如瓶,套不出實話,大總管也不要怪奴才辦事不周。”
“那是當然,只要心盡到就行。你好自為之,我們回去了。”魏忠賢和客氏告辭而去。
王體乾走一段路程,回過頭,望著魏忠賢和客氏的背影罵道:“啊呸!你這對禍國殃民的狗男女,狼狽為jiān,想將我拉去做墊背的,做夢去吧!”
卻說魏忠賢、客氏去一趟敬事房,蠻有把握能從朱由校手裡弄到傳國玉璽,結果連玉璽的影子也沒見到,還碰了一鼻子灰。
兩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回到客氏寢宮,小安子、小樂子繼續留在院門口jǐng戒。客氏倒了兩杯茶,遞一杯給魏忠賢,挑撥道:“大總管,你相信王體乾的話嗎?他每天與皇帝行影不離,說不知道玉璽藏在哪裡,純粹是騙人。”
魏忠賢半躺在椅子上,將手中杯子放在茶几上,“夫人,依你有何看法?”
“應立即派幾名大內高手,潛伏到敬事房隱秘處,竊聽朱由校和王體乾的談話。如有與玉璽有關的話題,再順藤摸瓜,便能得到玉璽。”客氏建議道。
“嗯,這是個好主意。”魏忠賢為之一振,即忙坐起身,衝門外喊道:“小安子,你進來一下!”
小安子聽到魏忠賢呼喚,即忙跑進客廳中:“大總管,您有何吩咐?”
魏忠賢吩咐:“你迅速叫來幾名大內高手來,本宮有事要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