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後面,那穿著黑色衛衣的女人就快步的跟了進來,我一看,可算逮到你了,上去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然後厲聲的喝問她,你是誰?!
想不到是一個我不熟悉的嗲聲嗲氣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你這人可真夠直接的啊,連是誰都不知道就把人家抱住了?
我哼了一聲說,我管你是誰,在我後面鬼鬼祟祟的跟著,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趕緊轉過來,讓我看看你是誰!
她笑了,訕訕的說,我就不轉過來,就不告訴你我是誰,我看你能咋的我!
說著她就用她那微翹的臀部使勁兒的蹭我的小夥伴,給哥楞是蹭硬了!
我一看,我草,這騷貨,是真不要臉啊,那我也甭客氣了,我摟著她腰的兩隻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兩個奶子,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也是強烈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下面的那杆槍也是往前一頂說,你再得瑟一個我看看,信不信我把你這兩奶子給你捏暴了?
說著我的兩隻手也發了下力,就感覺手裡的那個胸罩已經被我捏的變了形,她這才服了軟說,喲,看你文質彬彬的還以為你是個文化人,想不到是個上來就捏人家胸的流氓,算人家怕了你了,說著她就轉了過來,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隨著她的轉身我的兩隻手就自然的抱在了她的背後,可是一看她的樣子,我的兩隻手立馬就放了下來,她居然就是皮包骨那天叫的那個失足!
我大驚失色的看著她,張大了嘴,再說不出一句話,她看我那個熊樣,居然撲哧一下笑了,不得不說這失足一笑起來還真有點百媚生的意思啊,但是讓我更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她居然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
這尼瑪我還能忍,一把就把她推到了牆上說,你他媽的幹啥?這女的又笑了說,親你唄。
我就瞪著眼珠子說,你親我幹啥?她就晃了晃頭說,看你可愛就忍不住親了你一口,眼睛瞪那麼大幹啥,姐親你這一口不要錢啊,算我情不自禁!
說完她就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我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抬起拳頭照著她腦袋旁邊的牆就是一個電炮,然後惡狠狠的問她,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跟著我幹啥?
想不到我打在她腦袋旁的那一拳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她還是神情自若的慢條斯理的說,跟我親你的理由一樣啊,看你可愛想多看看你唄!
我看這B不說實話,就想給她點厲害瞧瞧,誰知我剛要動手,她就低下頭,用雙手托起自己的一個胸部,然後伸出了舌頭在那白皙的半球上舔了一下,我馬上放下了自己舉起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拳頭放在了自己的褲子邊,這B太騷了,再這麼弄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
我嚥了口吐沫,看著她說,你這是啥意思?她把手指輕輕的放進了嘴裡,一邊吮著手指一邊說,你說呢?
我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我知道自己是整不過這騷貨了,再跟她說話我可能就要忍不住了,我就提著盒飯上樓梯了,不再看她一眼,沒想到她還在後面趕緊跟了上來,然後在後面得意的笑著說,你不是挺厲害的麼?怎麼不問我了?
我不想跟她說話,就繼續快步的上樓梯,我知道今天是栽在她手裡了,我是問不出來她為啥跟著我了。
我就在前面一邊上著樓梯一邊冷冷的說,我不想跟你這種人說話。她就故意裝作那可愛的聲音問,我是哪種人啊?我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雞。
沒想到我說出這種侮辱她的話,她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說,你錯了。她這麼一說我就忍不住回過了頭看跟在後面的她,想不到她輕輕的說,我不是雞,我是母狗。
說著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一舔給我舔的渾身的骨頭都麻了,我一看我草,真是碰到極品了,不怪這皮包骨叫她,他媽的這B就是個妖精!
我趕緊轉過頭繼續上樓,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