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更大的災難呢?”孫逸山不屑地冷笑著指責嶽義。
張銳站起來指著孫逸山說:“小孫,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是我也很同意小月的說法,即使那書預示著更大的邪惡,我覺得也應該去找出來,我覺得世界上的東西本沒有善惡,關鍵是看掌握它的人,就好像我修煉著在修真者眼中的邪魔功法,我不也一樣走著正義嗎?我想我比那些偽君子要好得多,我們得到書即使是邪功,也不見得就不能用在好處!”
“草!”孫逸山再也忍受不住,張開就開始大罵髒話,“你們兩個混蛋都叼了,一個滿口的正義,一個就是為了世界不惜以暴制暴是吧?我怎麼會有你們兩個朋友?既然要做那晚上就去做吧,首先解決野人的麻煩,你們晚上都在這屋子裡不準離開,我和野人還有小月去就可以!”
聽完孫逸山的話,嶽義和張銳都笑起來,三個人重新擁抱在一起,這個時候張六甲出現在客廳中,看著三個人說:“你們三個人真的準備將七戒給滅掉是嗎?銳兒七戒畢竟是你的叔父!”
張銳看著自己父親很堅定地說:“父親,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張七戒根本沒有把你當哥哥,即使我不殺死他,也要jǐng告他不能讓他再來傷害你,所以晚上我必須要去,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自然會有辦法的!”
看著張六甲有些黯淡地回身離開,看著張六甲那微微彎曲的背影,張銳有些不忍地跑過去對張六甲說:“父親,我答應你,絕對不傷害張七戒一族之人,保他們xìng命還在,這是我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在山洞口,張七戒看著周圍天際對身邊的張博風說:“博風,我們父子有很多年沒有這樣靜心看天了,我是瞭解張銳的,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雷霸昨天也沒有討到巧,反而好像也受傷,現在不能幫我們,所以今夜肯定是個血雨腥風之夜!”
張博風看著張七戒的背影說:“父親,要不我去和張銳說說吧,其實您這些年賺的也夠了,我們主動離開的話,張銳應該不會苦苦相逼的啊!”
張七戒回頭看看張博風,又抬起頭來看著遠處即將落山的夕陽說:“博風啊,有些事情一旦做出來就不能再回頭的,當年我開啟族中密關,拿出其中的輪迴,就註定現在這條路,但是父親從來沒有後悔過,大丈夫在世就是要幹出翻大事業,現在公司的權利我正式交給你,晚上你帶人從另外一邊將東西都運下山去吧!”
“可是父親……”張博風還沒有說完,張七戒就已經舉起手掌擺擺手,叫他離開,張博風看著張七戒如此決絕,只得轉身進入山洞之中離開。
………【第七章 張邪鍾鬼】………
() 夜總是會到來的,這個夜註定是漫長而難熬的夜,馬未不知道自己是這麼離開那裡的,也不知道那是哪裡,只是知道被女子帶離牢房之後,他突然覺得頭一沉,接著整個人就昏睡過去,等他醒來自己已經離開那裡,躺在他的博物館中。
馬未爬起來連家都沒有回,拿起手上的電話就撥通嶽義留給他的電話,可是那邊遲遲沒有人接,他一次次掛掉打過去,許久那邊傳來急促的聲音,並且可以聽見凌烈狂風吹過的聲音。
嶽義站在空中邊跟著張、孫二人邊接聽電話,馬未聽見嶽義聲音之後,就立刻將自己所有記得經歷全都說出去,聽完之後嶽義突然不說話,過了許久嶽義又對著電話說了幾句,最後馬未聽見對方叫他拿出那個他們送給他的孩兒枕。
馬未舉著電話拿起口袋中那個很小的孩兒枕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就說明都不記得,他看著自己所處環境,以及手中的電話有些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什麼,但又想不出來究竟忘記的是什麼。
嶽義將電話放進自己口袋中說:“小孫,你為什麼抹去他的記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