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大小姐脾氣,說炸就炸,估計只有程巖清能受得了她。
「所以晚上是要跟竇亭樾和江晚一起吃飯?」
「是是是!」南漪煩得要死,「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讓我老公把跟你的合作全部取消 。」
裴行初抵上車門,沉吟半秒。
「把吃飯的地址發我。」
南漪以為是自己威脅成功,清了清嗓子小聲道:「我就知道你怕我老公不跟你做生意,還是把我家清清搬出來有用,晚上給清清打個電話」
裴行初把車門重新拉開,根本懶得理她。
南漪和她那老公一對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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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從大廈後門進去,往裡,正好撞上從電梯裡出來的竇亭樾。
男人穿著啞白色的襯衣,斯文矜貴。
江晚站在旋轉門一側,沖他微點了下下巴,禮貌問好。
竇亭樾抬手,紳士地要幫她接過手上的東西。
江晚猶豫了一下,把提著的東西給了他:「家裡阿姨家鄉的茶葉,媽媽讓我帶來一點。」
因為說話的原因,竇亭樾的視線不由地落在她身上。
江晚今天穿了件廓形大衣,米白色,沒經過任何題燙染的頭髮散著,隨意地搭垂在肩上。
她人清瘦,但穿著這衣服的樣子,卻讓人莫名地想到軟糯糯的元宵。
竇亭樾笑著道了聲謝謝,目光從她身上收回來,轉身帶著她往電梯處走。
「剛剛怎麼沒接電話?」
江晚回頭,往寫字樓外路邊的方向看了眼。
剛剛送她過來的那輛車還停在路邊。
車旁的人正垂頭,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
竇亭樾問完沒聽到迴音,不禁轉頭看過去。
「怎麼了?」他笑著問。
江晚眼神收回來,頭髮掛在耳後,往一側電梯看:「接通的時候不小心點到了結束通話鍵,後來覺得你應該快下來了,就沒有打回去。」
竇亭樾點頭,按了電梯:「想去哪裡逛逛?」
「我這裡簽的不止演員和歌手,還有畫家寫手。」竇亭樾看向江晚,打趣,「說不定哪天你也會簽到我這兒,江藝術家。」
江晚低頭掃了眼手機,心不在焉地笑了笑,糯聲答:「我才剛畢業。」
半個多小時時間,江晚跟著竇亭樾參觀了一下他這家公司最上面的三層。
如他所說,除了和沾邊的產業外,這家傳媒公司還兼有木雕,刺繡等傳統工藝品的製作。
除了涉及的產業外,這家公司的佈局和裝潢也都讓江晚覺得——竇亭樾本身可能是個浪漫主義色彩很重的人。
半個小時後,頂層的辦公室,江晚捧著水坐在沙發上。
稍稍遲疑後:「其實我今天來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竇亭樾正在茶臺前泡茶,聞言手裡的杯子放下:「你說。」
江晚上下握了握手裡的杯子,在想怎麼開口。
「你的事我先前聽說過一些」
「哪些事,」竇亭樾在江晚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笑著,「那些風流韻事?」
江晚會問這個他並不奇怪。
畢竟是很可能要結婚的物件。
他沒有大家傳得那麼浪蕩,但也確實有過一些你情我願的男女往事。
感情這種事在他心裡並沒有那麼神聖。
所以這些事,走心得幾乎沒有,大多是露水情緣。
枯燥生活裡的調味劑罷了。
短暫的沉默後。
竇亭樾回道:「我確實不是世俗意義上專一深情的人,但也不會在同一個時間段內和多個人有聯絡。「
「階段性一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