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義。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你聽好了,我給你最終的解藥。但是我只給你一粒解藥。我不給你另外一粒,是懲罰你讓無辜的人受累送命。”說著,盈袖拿出一粒解藥。放到那婆子手裡,“看見了,這一粒解藥,你願意救誰就救誰,我管不著,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那幕後之人氣得一腳將銅盆踹翻,惱道:“你信不信我馬上告訴皇后娘娘,揭破你的真面目。說你會功夫,還會治毒!”
“你說啊!”盈袖有恃無恐,“只要你承認你是南鄭國的大巫,我就是會功夫下毒之人!若是你不敢承認。就不要在我面前瞎叨叨!——滾!”
盈袖一腳將那婆子踹了出去。
這一腳。跟實實在在踹在那幕後之人身上一樣。
因為她用蠱操縱這婆子,子蠱感受到的一切,都會傳到母蠱身上。
那婆子被盈袖踹得滾倒在地上,那幕後之人也撲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眼看盈袖拂袖而去,那幕後之人居然毫無辦法。
她恐懼地發現,自己確實被自己設的局套住了。
如果要揭發盈袖,只要她反問一句。你是如何得知的,自己做的這些手腳就免不了要暴露在人前。
因南鄭國一直有大巫。東元國和北齊國也有不得不保留手段能夠檢測到大巫的出沒之處。
和一個會功夫、會下毒的皇室後裔比,她這個大巫的威脅當然大多了。
一旦坐實,她是非死不可,而且會死得乾乾淨淨,再不能灌頂轉世……
那幕後之人的瞳孔猛地縮了起來。
這一局,她是輸了……
不過,好在還是拿回一粒解藥,只要能救活元應佳,他們就還是有勝算的。
那幕後之人心思果決,馬上就給自己安排好後事,甚至選定了下一個灌頂轉世之人,此是後話不提。
……
盈袖從會客的花廳走了出來,剛剛回到自己和謝東籬住的院子,就看見謝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從院子的影壁處繞了進來。
“五弟,五弟妹,你們可好些了?”謝家大嫂陸瑞蘭快走幾步,上了臺階。
盈袖轉了轉左手腕的玉鐲,發現並無異樣,才放了心。——至少謝家的這些至親都是無事的,沒有被蠱侵蝕。
“多謝大嫂關愛,五爺已經沒事了。”盈袖笑著屈膝行禮,迎了上去。
謝家二嫂寧舒眉和大嫂陸瑞蘭一起將盈袖扶了起來,十分抱歉地道:“五弟妹,真是對不住,五弟在大婚的時候突然發病,耽誤了拜堂,我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盈袖很不好意思,忙道:“大嫂、二嫂,快別這麼說。我嫁都已經嫁進來了,又何必拘泥於形式呢?再說,我是沒有婚書呢?還是沒有聘禮?——只要你們不把我當外人,我就是謝家媳婦。”
一席話說得陸瑞蘭和寧舒眉都要哭了,兩人拉著盈袖的手,滿心感激,道:“昨兒聽說五弟大好了,我們就打算要接你們回府。今天祠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你去拜祠堂,行廟見之禮,就是我們謝家的媳婦了!”
謝家大哥和二哥也一起點頭,臉上很是歡喜。
盈袖忙笑道:“有勞哥哥嫂嫂,應該的,應該的……”
“不行。”謝東籬突然出聲反駁。
大家一窒,一齊抬頭看著謝東籬。
盈袖的臉都紅了,十分尷尬,不知道謝東籬是什麼意思。
“還沒拜堂,怎麼能廟見呢?”謝東籬正色說道,他看向盈袖:“因我的病,攪了咱們的成親大禮,是我的不是。我謝東籬娶妻,三媒六聘、三書六禮一個都不能少。”說著,他轉頭看向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還望哥哥嫂嫂幫我們再擇良辰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