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哥們臺的事兒。
不過吳越這會兒心情不好,顯然不想放過他,本著自己不痛快也得讓旁人跟著不痛快的原則,吳越冷笑一聲:“明天要是都沒來你就等著受死吧!”說著眼角的餘光瞟到一旁裝可憐的某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又冷了三分,“還有她,你也給我帶走!”
要不是這女人在裡面搞事,他現在也不至於變得這麼被動。不過,小丫頭這吃醋的樣子看著還是挺可愛的。
吳越心裡偷偷樂了一下。
陳州這會兒哪敢停留,得到特赦,趕緊帶著那個企圖勾引吳越的女人灰溜溜的閃了。那女人本來是不太願意走的,嘟著嘴看著吳越,要不是場合和氣氛都不對,說不定她還要挽著吳越的手臂撒嬌了。
她好不容易才得了這個機會,哪能隨便就這麼走了。想想都覺得不甘心,能得到吳二少的親睞,這是多少女生夢寐以求的事情?她都在腦中幻想過無數遍了,只要入了吳越的眼,以後她就可以榮華富貴一輩子。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偏偏有人出來攪局,她能甘願才怪。
而且來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姐妹對她羨慕嫉妒,她當時多得意啊,甚至還誇下海口一定要拿下吳越,結果現在灰溜溜的回去,不得被那幫八婆笑話死?那她以後還怎麼混?
這麼想著,她就更不願意走了。甚至還拿眼死死瞪著顧小懶,覺得都是這個小丫頭片子惹的事,長成那樣,破相了不說,還要身材沒身材,那腰粗的,說她圓潤都是因為不忍心打擊她。這麼胖,居然還好意思出來晃悠,都不嫌丟人。
雖然美女不願意走,但是吳越既然發話了,陳州可不敢讓人留在這兒。心裡更是早八百年前就把那個帶著女人一起過來的禍害給罵了千萬遍了,甚至連對方祖宗八代都給挨個問候了一遍。
陳州這會兒也有點不高興,心裡想:這女人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呢?沒瞧見活閻王那臉陰的能滴出水來嗎,你特麼還杵在這裡等著發芽呢?簡直就是在找死!
他是不怎麼想管這種沒眼力的貨色,不過到底人是他們帶出來的,好歹全須全尾的給帶回去。不看僧面看佛面,誰讓她有個有本事的老子呢,他們做生意還有求人家,可不得對他閨女客氣點嗎?
陳州心裡這麼想著,忍不住嘆了口氣,有點抑鬱的想: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這麼幾個狐朋狗友。認識那幾個孫子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每次闖禍了都要我來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他在心裡打定主意,下次那幫孫子如果再敢讓他背黑鍋,就讓他們去死。他也不管了,愛咋地咋地,要死大家一塊兒死。一群有福能同享,有難卻不能當的玩意兒。
陳州一邊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把那幫損友翻來覆去罵了無數遍,一邊將某位不願走的美女給拽走。
將幾個損友弄走了,吳越才問顧小懶:“他們都走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你不是說明天早上有課嗎?”
“我男人都要被人搶走了,還上什麼課,明天我請假,我不去了。少上一節課又不會死。”顧小懶簡直要氣死了,本來還以為吳越是最安全的,她以前還在心裡竊喜活了兩輩子總算碰上個好男人了。她還暗自竊喜覺得自己眼光挺好,哪知道居然還是讓她碰上這種事
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是男人都改不了偷腥。
顧小懶深吸一口氣,轉臉對高潔說道:“高潔,跟田曉芬先回去吧,我過一會兒再回去。”
高潔不願意:“你傻啊,我們都走了萬一等會兒他欺負你怎麼辦?我不回去,我跟你一塊兒走。”
“他能欺負我什麼啊?”顧小懶攆她,“趕緊回去,明天還有課呢,對了,順便幫我請假。你就說我鼻樑磕破了,在醫院貓著呢,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