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會從這裡被帶走了。”
她怔怔的看著那個時間,指尖泛起了寒意。
他的手繞過她光滑的後背,從容的解開她的內衣,一邊卻輕鬆的說:“你起碼給我兩半個小時,來處理這件事。你知道……現在再換個地方,就來不及了。”
或許是因為已經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陳綏寧最後一句話說得含糊不清,而他的另一隻手分開了她的雙腿,不等她回答,毫無耐心、卻又迫切地進入她的身體。
她已經太久沒有與他這樣接觸,那種被穿刺的感覺,痛得她想要叫出來。可她不敢,只是微微抬頭,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他的雙手扶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聲誘惑說:“你也可以叫出來,我想你爸爸聽不到的。”
佳南的目光一直遙遙的注視著內室那扇緊閉著的門,哪怕她知道父親不會起來,可她還是這樣一眨不眨的看著。接著,似乎有涼涼的液體滾落下來,一直流進鬢角里,消失不見。
她不知道他花了多長時間才盡興,只知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時,外邊的天色已經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佳南看著他穿好衣服,接著自己站起來,默默地撿起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好。一轉身,他的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這個時候,她之於他,恐怕已經沒有任何尊嚴的底線了。
她索性無所謂的笑了笑,聲音微啞:“你還滿意麼?”
陳綏寧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頜,慢慢的說:“我更喜歡你以前的樣子——而不是剛才,就像是一條死魚。”
她的臉色白得沒有絲毫血色,良久,才說:“你答應我的呢?”
他淡淡一笑:“我自然會做到。”
他抬腕看了看時間,轉身離開之前,又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房卡,扔在佳南面前。
“以後你就住我那邊。”
佳南跨上前一步,撿了起來,她一仰頭,只看見他的離去的腳步。
“陳綏寧——”
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你如果恨我,恨我爸爸,為什麼不乾脆將他送進監獄?”她用很輕的聲音說,“為什麼要這樣做?”
“第一,邵勳和博列尼背後捅了你爸爸一刀,這件事與我無關。”他並不轉身,只是冷淡地說,“第二,如果我真的恨一個人,送他進監獄算是仁慈的做法。我更喜歡像剛才那樣……”
佳南慢慢站了起來,房卡勒得她的手掌邊緣出現一道淡淡的白痕,聲音澀得可怕:“什麼?”
他笑了笑:“一個男人神志不清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女兒卻在外邊‘委曲求全’,算不算很刺激?”
病房門關上了。
佳南就這樣站著,直到護士清晨來查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站在一旁,嚇了一跳。
“小姐,你沒事吧?”
佳南搖了搖頭,隨手在衣櫃裡拿了一件父親的外套披在身上,看著護士走進內室。
她等到護士重新出來,聲音帶了絲顫抖:“他還好嗎?”
“很穩定。”護士看她一眼,到底還是說,“你真的沒事嗎小姐?”
“他昨晚睡得好嗎?”佳南有些慌亂地問。
“滿安穩的,現在還沒醒。你可以進去看看了。”
佳南後退了小半步,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彷彿害怕自己狼狽的模樣會被父親看到。她去衛生間拿冷水衝了衝臉,下樓去停車場取車。
回到自己的公寓,洗澡,換了一身衣裳,溼漉漉的從浴室出來,佳南看到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她惴惴不安的回撥過去,是沈容打來的,
他的聲音有些興奮:“小姐,我剛剛收到邵勳發來的信件。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