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劉墨沒再追問,這問題也是有些敏感,畢竟涉及到他人所學,放在以前,這就是各門各派的隱秘了,所以還是比較**的。
劉墨的出現,這一群古文物保護志願者倒是安靜了許多,要說這老小子還真是有些威望的,幾句話下來,許多人都是打起了退堂鼓,不過中間還有幾個硬著頭皮依然不肯鬆口,起初也是這幾個人鬧得最兇,劉墨是什麼人,那就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關鍵,這件事情明顯就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將訊息傳播了出去,再由這幾個傢伙帶頭,煽風點火,將事情鬧大的。
就在劉墨準備將這幾個硬骨頭找來單獨溝通的時候,不遠處一輛電視臺的新聞採訪車緩緩開過來,看到那醒目的標誌,老傢伙也是皺起了眉頭。
鄒易一直就站在劉墨身邊,電視臺新聞採訪車緩緩駛來,他也是看到了,眼神漸漸的冷了下去。這幕後之人顯然是不想事情就這麼草草了結,居然找來了電視臺,要是在新聞中被曝光,房子沒收還是小事,只怕最後還要落下個私下買賣國家文物的罪名,到那時鋃鐺入獄是鐵定的了。
“華子,你買這四合院的時候是找誰幫的忙?”
把整件事情理了理頭緒,鄒易這才發現,從一開始就被人設計了,聽劉墨的語氣,這四合院肯定是國家重點保護文物,按理說這種東西是不允許買賣的,何文華在京城雖說也有些能力,可還沒這麼大的面子,如此說來,鄒易是一步步走進了別人早就挖好的陷進。
也是意識到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何文華皺起眉說道:“找的是東城區的書記,按理說應該沒問題的,這傢伙平日裡我也沒少打點。”
“難說啊,這京城的水深的很,指不定一腳就踩水坑裡了”
劉墨若有所思的說道:“易小哥,最近可得罪過什麼人?”
“得罪人?”鄒易頓時一愣,他來京城也不過半年多的時間,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華清大學,很少與外面特別是官場的人接觸,要說得罪人,那也沒機會啊。
“東城區的謝書記,我知道,那是謝家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而謝家依附的就是羅家了”
劉墨自顧自的說道:“羅家可是個龐然大物,上一屆的領導人就出自羅家,在京城這地界上,有幾個不能得罪的派系,羅家便是其中之一。”
“羅家?”
聽到這兩個字,鄒易似乎想起了什麼。
“華子,羅子傑這個人你可知道?”
“羅子傑?”
沒等何文華回答,劉墨卻是搶先說道:“這小子我倒是知道,羅子傑是羅家老二羅**的小兒子,也是羅家這一代中最沒出息的一個,整日裡就知道花天酒地,壞事做盡,不過誰讓他生了個好人家,而且羅家那位也是最寵他,慣出了這麼個混世魔王。”
劉墨的話音還沒落下,何文華卻是一臉好奇道:“易哥,你跟羅子傑有過節?”
想起那天因為惠瑤希發生的衝突,鄒易心下一嘆,苦笑道:“算是吧,這樑子結的似乎還不淺。”
何文華是見識過鄒易的背景和能耐的,所以對於得罪羅子傑倒很是無所謂,雖然也知道這混世魔王在京城這地界上是多麼的橫行無忌,可即便如此,那又怎麼樣,鄒易可是連那位都敢擠兌的,還會怕了他一個小小的羅子傑。
不過,對於讓鄒易深陷這麻煩之中,他還是有些懊惱,一臉歉意的說道:“易哥,你看這事,是我給辦砸了。”
搖頭一笑,鄒易安慰道:“華子,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清楚,這件事怪不到你頭上,人家有心算無心,換成是我也躲不過去。”
看著這倆人風輕雲淡的樣子,劉墨卻在替鄒易著急,他在高門大院混跡了這許多年,羅子傑什麼樣,屁股上有多少屎,他一清二楚,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