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從狐朋狗友那裡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就動了心思。
只不過這些事情,蘇蕊和蘇玲都不知道,因為她弟弟的計劃還沒開展,蘇蕊就自己嫁了出去。
看著蘇玲為自己打抱不平,蘇蕊也感覺暖暖的,覺得自己現在好受了許多,有人支援,有人理解她,她就覺得夠了,她現在早就不為此傷心了,只是需要一些理解和支援。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她非常的失望,不知道自己記憶當中慈愛的母親和乖巧懂事的弟弟怎麼變成了那樣?但過了這麼長時間之後,冷靜下來的她早就認清了他們的本質,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是當時她還有用,所以他們哄著她,後來她沒用了,可不就變了臉色。
蘇蕊她娘當初還想要把蘇蕊嫁出去賣個好價錢,好給她那個自私的弟弟攢彩禮錢,可惜的是,蘇蕊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在認清了家人的真面目之後,她就不可能再讓他們算計了,所以她當時直接就搬去了廠裡的宿舍,後來就跟陳炳文在一起了,再也沒有回去住過。
其實她和陳炳文兩個人要在一起的時候,蘇蕊她娘還不太願意,娘倆都極力的反對,但當蘇蕊答應了領證之後就把工作轉給她弟弟後,那娘倆才同意她把戶口遷出去,但也仍然向陳炳文獅子大開口要了一千塊錢。
剛工作兩年的陳炳文自己當然拿不出來這筆錢,他爹只願意給他出一半,畢竟陳師長根本看不上蘇蕊這個兒媳婦,能出這麼些錢已經很不錯了,沒辦法的陳炳文又向邵志偉借了些,最後才湊足了。
當時蘇蕊她娘和她弟弟看到陳炳文這麼容易就湊齊之後,還想再漲價,結果被蘇蕊威脅了,才不情不願的拿出了蘇蕊的戶口本。
當然,因為這件事情,這娘倆在鄰里之間的口碑徹底的壞了,但人家娘倆根本就不在意,歡歡喜喜的用蘇蕊的賣身錢添了些給她寶貝兒子換了個在罐頭廠的工作,因為如果要是她寶貝兒子進廠的話,因為他幹不了蘇蕊廠宣傳辦的活,他就得去跟他爹原來一樣去倉庫當搬卸工。
當然,他原來是可以不去那裡,而是去生產線的,但誰讓他狠狠的得罪了陳炳文,陳炳文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他跟人事的領導打了聲招呼,於是人家就把他工作安排到了那裡,而且弄得合情合理,誰來了也說不出什麼。
蘇秉忠進廠幹了兩天就叫苦連天的,再加上週圍的工友都排斥他,最後,蘇秉忠說動了他娘,添了筆錢,跟別人換了工作,換到了罐頭廠。
當蘇玲聽說了這些之後,反而覺得陳炳文下手太輕,“真是便宜他了。”
其實蘇玲不知道的是,陳炳文是可以下手更重的,但考慮到他媳婦的感受,他還是隻是小懲大誡了一番。
蘇蕊並沒有陳炳文想象的那樣在乎這些親人,但她也並不希望陳炳文下手太重,因為這樣可能會對他影響不好,蘇蕊輕輕的說,“這樣就可以了,起碼他走了之後我也不會在廠子裡面再看見他了。”
之後想到這些人是蘇蕊的家人,蘇蕊可能對他們還有親情,於是蘇玲也不想再談論這些,而是遺憾的表示說,“唉,可惜當時我們在鄉下,沒能來參加你們的婚禮。”
“不來也沒什麼,我們當時一開始就沒想辦婚禮,只是湊機會和另外幾對結婚的小年輕一起在單位食堂辦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