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像文馨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打擾到了你們嗎?”
“那倒沒有。世上多一個人喜歡她,作為文馨的父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她。”說到這裡,也許是一時興起,他把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拋了出來:“既然你這麼喜歡小孩子。那為什麼你一直不結婚呢?自己的小孩子不是更……”
說到這裡,他打住了。他很想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自己也是一個老特工了,怎麼還會犯這種好奇的低階錯誤呢?也許是和白露待的久了。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應有的警覺。
他看到白露蹲在地上,不動了。臉一下子拉的很長。
於是他趕忙開始解釋:“我的意思當然不是說和我結婚。我是說那個……你……嗯都那麼大了……哦,我不是說你年紀大……我只是說,你的年紀早該結婚了。啊,我……我沒有諷刺你的意思,真的、真的……”
白小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在說什麼。腦子裡一片亂,越解釋,白露的臉越黑。最後,她緩緩地站起來,走到桌邊,一手提起還有大半壺咖啡的壺。
不是吧這也太多了。白小天臉一黑。最主要的是壺裡的咖啡還相當熱。躲還是不躲呢?他覺得是不是奪門而出比較好。雖然那好像非常失禮。
沒想到的是,她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動作看起來是那樣的從容不迫:“早就想問了吧?”
“我其實一向好奇心不重的。不過,作為你的領導和你的知己……”
沒有加糖,白露一口氣將那杯冒著熱騰騰的氣的咖啡一飲而盡,神色不變:“喝清咖啡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像你剛才一樣,一飲而盡。因為我覺得如果小口小口的喝,只會覺得越來越苦,結果弄到滿嘴的苦味,最後會沒有勇氣再喝下去。因此,他曾經對我說:我不是一個真正愛咖啡的人。喝咖啡真正的樂趣正是那苦後的香。而且我總是喝的太急,一口之後接著又是一口,像是在趕時間。喝咖啡和喝茶一樣是要用時間來品的。”
“他?”白小天的眉毛揚了一下。
“你記得我的代號嗎?”
“當然。荊棘鳥嘛。其實我一直想問你荊棘鳥是什麼鳥?我還問過不少人,可是沒人聽說過。”
“國內知道的人的確不多。”白露緩緩道來:“荊棘鳥是原產自南美的一種珍稀鳥類。因為它擅長在荊棘灌木叢中覓食而得名。它的羽毛象燃燒的火焰般一般鮮豔。它是一種奇特的鳥類。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以慘烈的悲壯給世界塑造一種永恆的美麗,留下一段悲愴的謎。傳說中當一隻荊棘鳥長大從離開鳥巢開始,就在不停執著地尋找荊棘樹。當它終於如願以償之後,就用它嬌小的身體扎進一株最長、最尖的荊棘上,帶著血和淚放聲歌唱——那悽美動人、婉轉如霞的歌聲使人間所有的聲音煞那間黯然失色一曲終了後,它氣竭命隕,以身殉歌。”
“坦白說,這個傳說我不喜歡。”白小天的左眼情不自禁的不停的跳動:“不過,我們不就是一直在尋找那根荊棘樹嗎?”
“不好意思,弄得你心情大壞。”
“沒什麼。我們共產黨人是不信什麼兆頭的。”他斟酌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這麼說,他……不在了。”
“他很好。”
“嗯?”
“在這個時代,愛情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選擇愛情的權利和自由,不過,我想我能擁有我不選擇愛情的權利。”白露倚在視窗:“能認識你我很開心。因為文馨很像小時候的我。我想**一定能成功,到時候文馨她們這一代能夠擁有自由選擇愛情的權利。”
“會的,一定會的。”白小天鄭重的點頭。
讓他們二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們沒法去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