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有什麼可供對方圖謀的價值?
這麼說起來,自己倒是應該祝福彭老鬼了。矛盾的心情下,她對彭老鬼的稱呼也換成了“彭爺爺”。
她這邊正想著。白小天、白無極、大黃狗,疾步走了進來。
“老公,媽……”伍笑笑拉著白小天輕聲的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到該說什麼。
剛才在湯愛萍隨著彭老鬼唸完“陰神出竅”這一句後,就嘎然而止了。然後彭老鬼就衝著她們輕輕的打了個向下的手勢,最後似乎牽著什麼,下樓而去。
她和賀荔走到湯愛萍身邊,她輕聲叫喚兩聲“媽”,全無反應。她壯著膽子探了一下鼻息,身體雖然溫暖,但是卻全無呼吸。儘管她事先已經知道媽媽應該是在彭老鬼幫助下陰魂出竅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不過賀荔迅速矇住了她的嘴巴。
賀荔和她都是頭次遇上這種場面,彭老鬼事先交待她們要儘量輕聲。她們只能照辦。
湯愛萍此時盤腿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還微睜著,只是眼珠一動不動。
除了窗外隱約傳來遠處荷塘裡的蛙聲,四下裡靜悄悄的。白小天一向膽子不大,儘管他知道湯愛萍只是陰魂出竅,依然心跳開始加速。看上去,她真的和那個……沒什麼兩樣,這感覺實在是有些恐怖。他使勁地咽口水,“咕咚”“咕咚”“咕咚”連嚥了三口,心卻跳得越發快了。
“老闆,開始吧!”有這麼一位老闆,真是極品。白無極微微的嘆了口氣,不過他也沒什麼擔心的。膽子小而已,算不了什麼。缺練罷了。
“哦。”白小天機械的點了點頭,然後呼啦啦的從乾坤戒裡掏出了一大串東西,麵包、烤鴨、雞蛋、巧克力、香菸手忙腳亂“噼哩啪啦”的掉了一地,然後他茫然的輕聲問了白無極一句:“拿什麼來著?”
“西母金丹符。”白無極無語了:“老闆,別緊張。而且你也用不著太過輕手輕腳,湯總的陰魂在地下室,只要不動靜太大,她是聽不到也就不可能收到驚嚇。”
白無極話一說完,伍笑笑連連拍著她的胸:“這就好,太壓抑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這一來,氣氛好多了。
白小天面色肅穆站在湯愛萍身前一米多的地方,右手夾著一張西母金丹符。草黃色的符紙上一團淡金色的雲團在他體內一點真氣激發下似乎活了一般,象要從符紙中隨時從飄落下來。
賀荔和伍笑笑兩人站在離他大約三米多的地方。兩人並排站著,同樣的一眨不眨,似乎生怕錯過某個細節。兩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只是神色緊張的表現各有不同,賀荔是緊緊咬著下唇,而伍笑笑則是微張著嘴,而且嘴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越張越大。
“去!”白小天右手一揮,符紙緩緩地飛向盤腿而坐的湯愛萍。
好像有什麼東西託著符紙一般,不過一米多的距離竟然飛了足有半分鐘,然後懸在了湯愛萍的頭頂之上的空中。突然一道微弱的金光一閃,那符紙中的雲團脫紙而出直接貫入了湯愛萍的頭頂之中,之後迅即不見。而懸在空中的那張符紙竟然無火自燃起來,火燒得極快,整張符紙轉眼就燒得一乾二淨。令人詫異的是沒有留下任何的灰燼。
白小天感受著一絲絲的靈氣貫入湯愛萍的頂門,然後慢慢流轉全身。
他輕“噓”了一口氣,抬起右手,擦了擦額頭,但其實那裡沒有一絲汗。
“老公,這就好了?”伍笑笑話語裡非常失望。
賀荔也在一旁嘀咕:“真是聞明不如見面啊!”
“哪有這麼快?效果雖然有,但還得好幾張符才行。”白小天嘆息了一聲:“要是制的是百解消病符,就可以少用兩張了。”
“可這也太沒有氣勢了吧!”伍笑笑有些不甘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