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無情帝王家,但最難得的,也是帝王的愛,夏雪衷心祝福皇上和娘娘白頭偕老,也希望娘娘能助皇上度過一個個難關。”冷君柔接著說,深入某件事。
嵐妃蕙質蘭心,一點即明,俏臉立即又轉向憂心忡忡,“皇上繼位多年,心中苦楚和無奈,本宮能理解一二,本宮雖姓劉,不過,自進宮那天起,本宮就告訴自己,此後皇上便是本宮的天,是本宮的一生。”
“娘娘對皇上果然情深意重,看來皇上沒有愛錯認。好,就衝著娘娘這句話,我大感欣慰了。皇上是個好人,娘娘溫柔善良,我想不用很久,皇上定會得償所願,真正統領天下,名揚千古!”
嵐妃也羞澀而欣喜地笑,“希望能承夏姑娘的貴言,夏姑娘的意思,本宮明白,本宮會多點和爹爹會面,爹爹疼我,定也愛屋及烏。”
基於關心,嵐妃本打算再把話題轉回到冷君柔身上,可心想冷君柔剛剛似有避開之意,便也作罷,聊及其他。
冷君柔趁機問起採璇的母親,希望多了點了解,看能否有助於搞定採璇的外公,只要兩派人馬都對夏宇傑降服,曾豪孝那邊的勢力就不足為懼。
一頓豐盛的午膳,在歡快閒聊中結束,冷君柔不但得到很多有用的資訊,與嵐妃之間的關係也不知不覺中親密友好了許多,午後才意猶未盡地辭別,待採璇回公主閣。
今天是她來古代後,頭一遭過得如此開心,從嵐妃身上,她感受到了久違而渴望的溫情,讓她很珍惜,很回味,直至整個下午,都心情愉快。
天漸漸轉黑,夜幕降臨,冷君柔躺在床上,拿著相片消磨時間,看著雲赫深邃的眼神,不發自控地,她腦海中閃出另一對眼眸,鷹!
同樣的深邃,同樣的黝黑,同樣的炯亮,同樣。。。。。。高深莫測。
不,不會的,他怎麼可能是古煊呢!他在夏紀芙身邊效勞已有三年,別說三年,就是一年也不可能,一年前,古煊還在東嶽國,還在皇宮呢!
真該死,真離譜,自己竟然這樣想!難道,就因為他說的那句“我喜歡放你”嗎?冷君柔,別犯傻,一個見面才幾次的男人,你怎能相信!怎能。。。。。。把他和古煊聯想在一起!你對古煊日思夜想,情有可原,但是,不該把不相干的人當成古煊!那是一個古怪的男人,是夏紀芙身邊的人,極有可能,是自己和夏宇傑的敵人呢!
冷君柔拼命地自我自責,為了杜絕消除這個滑稽荒謬的念頭,她甚至把相片收起,開始躺下,漸漸地,忽覺自己身體有點發燙,喉乾舌燥。
難道是昨晚在戶外走了大半夜,導致著涼了?她連忙自個把脈,然而,並沒任何風寒的跡象,不過,脈象有點混亂,暫時還查不出是什麼問題。
身體也來越滾燙,血液裡彷彿有樣東西在急速竄走,騷動不已,這種古怪的感覺,似曾相識,但又想不到具體是什麼。心,越來越急,思緒也越來越混亂,冷君柔不知所措,幾乎發狂,怎麼回事,到底什麼毛病,連自己的醫術也診斷不出?
某非。。。。。。
蠱毒發作?
可是,今天已經農曆十六,已經過了發作的時期,又或者。。。。。。發作時間推遲了一天?自己昨晚白開心了?
不,不會的,既然是蠱毒,那必在特定的日子發作,儘管至今仍無法絕對的肯定昨晚不發作是否真的因為練了太極,可今晚的異狀,應該與蠱毒無關,絕對無關。
冷君柔不停地自我安慰,她還下床,去外面打回一盆冷水,拍打清洗自己的臉龐,可惜,那隻能暫時降溫,溫潤的毛巾一離開臉,熱度重返。
她回床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裹個嚴實,明明很熱,全身滾燙,她卻感到相當空虛,那股空虛,來自心靈深處,發自。。。。。。下體,急切地需要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