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定了,好啊,汙衊他還不夠,還準備用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冒充他的孩子,要不是方瑜還坐在他腿上,谷玉農早就上前給紅梅一腳了。除了他老婆方瑜,這世上誰也不會有他的孩子。
紅梅也被方瑜的話驚到了,她還沒說呢,對方怎麼知道。驗血,不行,要是真的驗血不就穿幫了。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是個聰明的,不但沒被她算計到,還能想出讓她無計可施的方法。
“這個方法不錯,我谷家就當是發發善心,給別人養養孩子好了。管家還不帶這位小姐下去,好好伺候著。”谷睿聽到管家說有人來搗亂就趕了回來,玉農是他的兒子,他能不知道是啥德行,這種事一看就是陷害,好在小瑜聰明沒上當,不然過幾天的婚禮就成了笑話。
紅梅還想說什麼,管家可不會給她機會,找了兩個婢女把人架走了。方瑜看到公婆進來了,從谷玉農腿上下來,規矩的問好。
“小瑜啊,不是我給玉農說好話,當初我們想給他安排個房裡人他都拒絕了,說是這輩子只要你一個女人,那種女人又怎麼會看得上。”婆婆馮夕珍擔憂的看著方瑜,她也是女人,當初谷睿娶小妾的時候她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裡還是難過的,她怕方瑜也是這樣嘴上說著相信,心裡卻是不信的,這樣他們是不會幸福的,還是趁早說開的好。
“婆婆,你放心吧。我跟玉農認識差不多十年了,他的為人還是瞭解的,我不會亂想的。”紅梅走了,方瑜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這一放鬆就感覺很累,比她給人施針一天還累。
“那就好,我看你也累了,讓玉農陪你上去歇歇。過幾天就要結婚了,沒精神怎麼行。”馮夕珍給兒子使了個眼色,不管是真相信還是假相信,還是讓兒子去跟她說說的好。
“老婆,走,我陪你上去。爸媽,我們先上去了。”谷玉農也知道這件事還是解釋一下的好,跟父母打聲招呼,摟著方瑜上去了。方瑜也沒有拒絕,跟著谷玉農上去了。
谷玉農把方瑜摟在懷裡,躺在那張超大的床上,看著方瑜疲憊的樣子很心疼,他吻了吻方瑜的眉心,“老婆,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只要女人一靠近,我就想吐的事,迄今除了咱媽、咱姐、就是小雅靠近我都會不自在,又怎麼會跟別的女人鬼混呢。也就只有你是我一直想要靠近的,恨不得分分秒秒在一起。那個女人的事我會查清楚的,你不用管了,只要開開心心做我的新娘子就好。”
“玉農,我真的沒事了,我承認剛開始看到那女人的時候,我是有點難過,覺得你騙了我,不過後來一想就發現不對勁了。玉農,”前世好友曾經說過,相愛的兩個人要是有了矛盾一定要說清楚,不然會埋下禍根,最後發芽釀成苦果。
谷玉農輕聲應著,表示他有在聽,明白老婆有吃醋他還是開心的,這證明老婆心裡有他,但是開心歸開心,他不會原諒算計他的人。
“要是以後你敢做出這種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方瑜悶悶的說著。
“不會的,要是真有那一天你想怎麼處置都行。”谷玉農說完沒聽見方瑜回應,他低頭一看方瑜已經趴在他胸口睡著了。谷玉農小心的把方瑜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輕輕地關門出去了。
“玉農,這麼快就下來了,小瑜呢。”馮夕珍看到兒子從樓上下來,開口問道,不會是鬧彆扭了吧。
“媽,小瑜睡著了。爸,這次的事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谷玉農跟母親說完,轉身看著父親,認真地說著。
“恩,這件事爸爸就不參與了,你看著辦吧。不過,玉農,婚期沒幾天了,還是不要見血的好,不吉利。”這個兒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