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林青兒失了神。
人就這麼在她的眼前死了。
“這是水魔獸的劇毒……”林青兒呆呆地看著。
“我定要攔阻巫王荼毒生靈。”殷若拙恨恨道。
氣惱憤恨一時間全部湧上心頭。
“不能讓巫王的奸計得逞。”殷若拙咬牙切齒地說道。
然後殷若拙當場就書信一封。
打入一口飛劍之中。
將之寄往蜀山。
“唉,大祭司,你們勿要急切行事。”一人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是聖姑。
聖姑乃苗族聖女,地位亦是尊崇,並不比大祭司低。
另外,現在出現在此的這位聖姑乃是上一輩苗族聖姑,曾照料過林青兒。
“聖姑,你怎麼來了?”林青兒趕忙走過去攙扶。
聖姑年事已高,滿臉褶子和老年斑,頭髮斑白,穿著古舊的苗族服飾。
“方才我感應此地有古怪的氣息,所以就過來瞧瞧。”
“沒想到老了老了,耳朵還聾不了,還是聽到了你們說的這些話。”聖姑緩緩說道。
她這話中的意味已經顯而易見。
因為只見那房間的左側窗戶陡然一跳,自行掀開,然後一團藤蔓從中長出,竟抓了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被擲入屋內,蔓藤抽出枝條,鞭打起他們。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是巫王派來監視大祭司的。”兩人被打了數十下,實在憋不住,都不用人問,就自行為林青兒和殷若拙解惑。
啪!啪!
然後就聽聞兩聲脆響,兩個黑衣人都被鞭中脖子,暈厥過去。
“徐長卿你們也不必去尋了。”聖姑又說道。
只見她的手中多了一口飛劍,正是殷若拙打出的那道傳信飛劍。
“我已寫信給我的一個老朋友,另外以苗族的名義寫了一封國書去往大唐。”聖姑緩緩說道。
“至於拜月教主……”
聖姑說到這,話語止住。
因為她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待他自己想清後,便會醒來,你們無需憂愁。”
聽得聖姑將事宜都安排妥帖,殷若拙與林青兒都有些羞赧(nan)。
只能說薑還是老的辣,手段比他們多多了,也更加簡單有效。
南詔終究是大唐的屬國,平日裡拜月教在南詔中攪風攪雨,那也是南詔國內的事,大唐摻和不了,但是吐蕃入侵南詔可就不是小事了,再加上吐蕃與大唐多有仇怨,雖然常有聯姻,但兩個都是大國,不可能真就放下世仇。
當吐蕃入侵南詔,那便是再打大唐,而南詔為大唐屬國,大唐自然有理由維護,只不過吐蕃只遣來一支兵馬,且還得了南詔巫王的請兵,大唐一時也無法找來理由維護大唐的威儀。
而現在,聖姑以苗人的名義向大唐發出求援國書,那意義便不同了。
大唐可一直在找理由,也不管你這國書是否由巫王發來,只要是國書,他們便有理由參與進南詔國事,到時便可派來大軍。
要知道,大唐也垂涎南詔久矣,只是苦無藉口,不能動手。
現在,這機會不就來了嗎?
這怎麼能輕易放過。
只是,請來一頭惡虎與餓狼在南詔國境內廝殺,到時苦地還是南詔百姓。
但他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大唐終究是南詔宗主國,且大唐的吃相比吐蕃好許多。
只嘆終是國力不濟,只能左右逢源。
新年曆一年,六月初三。
一場浩大的祭祀苗人祖先祖靈的慶典將在太和城召開。
有大批南詔苗人從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