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土,都護府都建在那了,拜月教若真派去千八百人,大唐會怎麼看?到時惹氣一場國事糾紛,教主丟了顏面怎麼辦?
所以不予透過。
再而後他才寄來關於安難都護光楚客的秘投南詔的請求。
對於光楚客的這番話,乃月生也一字不落地記下,將會傳回國內,交予教主定奪。
“都護應當知曉唐皇如今便在巴蜀成都府吧。”乃月生又道。
光楚客如何不知,但那也只是太上皇了,如今的皇帝乃在朔方,且已經重整唐軍各家重鎮,要將叛軍鎮壓。
但他更清楚,大唐的盛年已逝,如他這遠隔萬里的都護府已經無法顧忌。
到時,瀕臨南詔的他必然難以扛下南詔的侵擾。
即使大唐想要救護,怕是也難做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南詔吞併安南。
如今的南詔是個什麼境況,他也看得清。
國力昌盛,吏治清明,百業正興,軍事正盛,於南疆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攖(yg)鋒。
而且他更能感受到南詔對安南的覬覦。
看看眼前的這個拜月教執事,便就表明南詔的狼子野心了。
所以還不如先投了。
就如他那謀士給他分析的,神洲南疆將來怕真就是南詔一國的。
既然早晚都得被南詔吞併,那還不如他主動點,說不得還能獲取有些好處,不然將來安南被破,他還得做階下囚。
所以,有鑑於可以預見的將來,光楚客更覺投了南詔是件大好事。
只是,看目前的情況,南詔似乎還有顧慮。
不太願意收下他。
這也無妨,他有誠意,誠心也早晚會被看出來的。
只不過手底下的一干人馬不大好辦,還需得謀劃一番。
尤其是從交州調來的五千人馬。
這支人馬雖說供他驅策,但真正的將帥另有其人。
光楚客就想著將此人謀害,然後以此為投誠之證。
他相信,南詔定能看到他的誠心。
……
遠在南詔的嶽不群自然是不可能直接看到光楚客的誠心。
他現在正在訓徒。
李逍遙,如今九歲,身量已經長起,但還未到真正發育的年紀,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嶽不群這樣,七歲看到老(字面上的意思)。
李逍遙的長大還得時間。
而殷若拙與林青兒的女兒趙靈兒如今也已經破去封印,重新生長。
嶽不群也不知殷若拙是如何說服林青兒的,但趙靈兒的成長他已經看在眼裡。
小姑娘長勢良好,已經可以下地奔跑,雖然偶爾還會因為腳步太急而跌倒。
嶽不群也已經抱過這個小姑娘,容貌粉雕玉琢,煞是可愛。
為了表明自己對這個小姑娘的喜愛之意,嶽不群更贈予了一張親筆手書的符籙。
這絕對是一份大禮,拜月教主親筆手書的符籙那絕對是有價無市的,更何況嶽不群所贈的這張符籙更是雷法符籙,這更是難得。
為此,李逍遙嘟囔了好幾天的師父偏心。
然後也沒有討得師父的公正。
今日訓徒卻非因此事,只是要給他好生上一課。
用劍的手段。
“世人皆以為為師之法多為符法,其實為師並不精通此道,為師之法乃劍道。”嶽不群站於李逍遙面前,悠悠說道。
聽得這話,李逍遙撇撇嘴。
“您這話都說過好幾回了。”這世上也就李逍遙敢這樣跟拜月教主說話了。
嶽不群不以為意,只是甩了甩手中的戒尺。
戒尺浮起,然後在李逍遙目瞪口呆下,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