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窩囊的縣令,更沒有見過如此膽大的劫匪。
只是如今讓葉星遇到了這種事情,他又怎會善罷甘休,那兩個盜賊眼看就要從他們身邊跑過,葉星突然迎了上去,一拳一腳,將那兩人給撂倒在地,那兩人幹這打劫的營生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所以他們倒地之後,便馬上飛身而起,向葉星攻來。
可他們的武藝實在是太差了,差到葉星根本不必用力便可制服他們。
當葉星將那兩名劫匪再次打倒在地的時候,那兩名衙役已經衝了上來,他們從那兩名劫匪身上將東西搜了出來,可是當葉星他們看到那個東西之後,卻驚呆了,他們苦苦追尋的不過是幾方硯臺罷了。
硯臺雖然值錢,有些甚至一寶難求,可狄小杰看過之後,發覺那些硯臺也值不了幾兩銀子,可他們又何必去偷這些硯臺呢?
那兩名衙役將硯臺碰在手上,然後對葉星他們說道:“今天真是多謝幾位義士幫忙了,不然縣令大人的硯臺若真的丟了,那以後縣令大人想要筆墨伺候就難了。”
此時那兩名劫匪仍舊躺在地上,只是此時的他們卻再動彈不得,葉星讓徐若軒和那兩名衙役將這兩個劫匪綁到縣衙,然後他對那衙役說道:“我要見你們的縣令霍青,請吧!”
葉星有一種無形的威嚴,那兩名衙役看到葉星,自然也不敢反抗,只得領他們去見霍青。
他們進得縣衙之後,一個身形消瘦,年紀四十多歲的落魄男子連忙問道:“硯臺追回來了嗎?”
那兩名衙役將硯臺奉上,然後將剛才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說,那落魄男子聽完,連連望著葉星感謝道:“多謝義士幫忙,我便是霍青,不知義士高姓大名,為何要見老夫?”
從霍青的這幾句話中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老學究,怪不得他連一縣都治不好,甚至淪落到被強盜欺負的份了。
葉星對於這種人,自然也不想隱瞞什麼身份,於是他讓狄小杰將聖旨拿出,把他的身份公佈了一下,當霍青和那兩名衙役得知葉星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們幾乎要哭了,就好像見到了救星一般。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劫匪卻更是害怕,躺在地上哆嗦著,連個聲都不敢發。
葉星將霍青和那兩名衙役扶起,並且用餘光掃了一下縣衙,只見整個縣衙雖然乾淨,可那幾顆樹卻光禿禿的,裡面是裝置更顯得破敗,好似這裡是一落魄宅院。
絲毫不像是縣衙。
葉星長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裡到底為何弄成這個樣子?”
葉星如此一問,那霍青的臉色便馬上要哭喪起來,可在葉星面前,他自然不敢真的哭出來,他讓一名衙役搬來幾張椅子給葉星他們坐下,然後才開始敘述道:“葉大人有所不知啊,我這個縣令算是被朝廷給拋棄了,我寫過許多封反應這裡情況的信,可朝廷卻沒有一點回信,衙門裡官員的俸祿不能發放,他們都已經回家做其他買賣去了,如今整個縣衙剩下的,就我們三人了,他叫大龍,他叫小龍,是一直跟隨在我身邊的,這才沒有離去。”
葉星聽完霍青的話之後,覺得這裡面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如此簡單,若朝廷真的接到了這霍縣令的信,皇上定然是要派人來調查一番的,可如今沒有,難道這信並沒有帶到朝廷?
“可就算如此,你可以在這裡收稅啊,如此一來,在這裡自給自足也是可以的吧!”狄小杰有些憤怒的說道,因為他覺得這個霍青真是太過窩囊了,連這點事情都辦不起,可他又覺得這霍青太過可憐,所以最後人家是說了一個辦法。
只是那霍青嘆息一聲,道:“我何嘗沒有想過如此,可你們剛才都已經看到,我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手,連兩個強盜都敢欺負到我頭上,我又怎敢去向那些大戶收取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