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慣性,頓時血花四濺,撞擊在一起的人馬鮮血直流,後面跟上的兵士皆猝然倒地,骨頭斷裂的聲音咯吱作響,兵士狠狠的將手中的兵器刺入對方軍士的身體,鮮血噴發的同時,聽著對方臨死前的悲鳴,毫無憐憫,儘快的將對方殺死,緩解大軍的壓力才是重中之重。
近六萬大軍混雜在一起,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陣型,騎兵對於騎兵的作戰,在最先失去衝擊力的優勢後,剩下的便是比拼平時訓練,比刀槍嫻熟,比戰術指揮,比刀槍之利,戰甲之堅,秦鳳軍雖然人數較少,但王惜宸近年來將家底全部拿了出來,裝備了一支武裝到牙齒的豪華騎兵,兵器皆是上佳之選,戰甲皆為連環鎧鎖子甲,所有兵士配備長槍短槍,馬刀等一應俱全,如此奢侈的軍隊,也唯有當時富足的宋軍可以打造出來。
可惜宋軍戰馬稀缺,也就是秦鳳城離邊塞較近,王惜宸哄騙偷搶總算湊夠了兩萬騎兵平時訓練和戰鬥的戰馬,其中辛酸艱辛也許也只有王惜宸自己知曉,所以短時間內,秦鳳軍不可能擁有大規模的騎兵隊伍,秦鳳軍騎兵在楊再興手中訓練許久,可稱勁旅,雖然訓練遠沒有西夏軍天天在‘訓練’那麼誇張,但秦鳳軍騎兵學習較為系統,戰鬥力頗為不俗。
西夏軍雖然兵器較差,但人數佔優,西夏軍騎兵作為馬背上的名族,騎兵戰鬥力自然不可低估,兩家相抵,優勢互相抵消,一時之間陷入了膠著狀態,趙諶大喝一聲,一槍捅死了身邊的一個西夏軍騎兵,胯下戰馬並不知主人已死去,拖著屍體僅需衝鋒,兵士的死屍卡在韁繩之上,拖行向前,胸口的鮮血湧出,在平原的草地之上畫出一道深色的血痕。
趙諶剛想策馬衝向一個滿臉猙獰的西夏騎兵,但還沒到趙諶身邊,便被護衛趙諶的金鱗衛亂刀砍死,讓趙諶一陣鬱悶,趙諶發現自己除了剛才那下,機會沒有動手機會,趙諶看準哪個西夏騎兵,下一刻那騎兵必然被蜂擁而上的金鱗衛亂刀分屍,趙諶無奈,只能拿出長弓,遠端射向西夏軍騎兵。
楊再興長槍大開大合,橫掃之下三個西夏軍騎兵失去了重心被掃下戰馬,萬軍鏖戰之時,掉下戰馬便算是宣佈了死刑,果然瞬息之間,三人便被戰馬踩踏而死,楊再興抽出短槍狠狠的朝著一個西夏軍兵士投擲而去,短槍應聲而中,刺穿了那兵士的頭顱,屍體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紅白之物淌了一地。
楊再興並不在意,大喝一聲猛然向前,挑飛了兩個西夏兵士的長槍,只見楊再興的長槍掃過兩人的脖子,咽喉之處被槍刃劃破,流血不止,楊再興抽出第二支短槍猛然擲向一個正在和秦鳳軍騎兵拼鬥的西夏軍,那西夏軍明顯佔了優勢,長槍一擋,彈飛了秦鳳軍手中長槍,就在那秦鳳軍兵士慌忙抽刀抵擋之時,短槍突然穿胸而過。
那西夏兵士猛然噴出一口血液,天昏地然之下掉下了戰馬,轉瞬之間,楊再興便連殺七人,如同死神一般,在戰場上收割敵軍的性命,那被楊再興救下的兵士滿眼感激的看著楊再興,楊再興瞳孔一縮,嘴中小心還未出口,那秦鳳軍兵士的頭顱便沖天而起,脖頸處的血液融通噴泉一般噴得老高,頭顱滾出數米之遠,被交戰的戰馬踏得粉碎。
楊再興口中有一絲苦澀的味道,大吼一聲,持槍持槍猛然衝進了西夏軍之中,槍起槍落之間,便是西夏軍兵士的死訊到來,暴怒中的楊再興幾乎沒有一合之將,不消片刻,楊再興身邊便殺出了一個真空地帶,西夏騎兵看到楊再興便會遠遠繞行,不敢觸怒這個變態。
楊再興很快引起了西夏軍的重視,十餘個騎兵手持長槍,從不同的方向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