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服務生的臉sè很是為難,這時候周斌站了出來。
“算了,逸帆,他們這裡可能刷不了這種卡,今天的這頓算我的吧。”
說著他掏出了一張工行的銀行卡,遞給了那個服務生,李逸帆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衝著周斌點了點頭,這三千多塊錢,他還真就沒看在眼裡。
很快帳結完了,張雷和付一鳴他們幾個也差不多從剛剛的震驚當中清醒了過來,李逸帆及不解釋,也不多話,直接帶頭走出了包間,往酒吧外面走去。
而張雷和付一鳴還有沈曉曉這時候則是神sè古怪的走在後面,心裡都各自在盤算著些什麼。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們不過也就是拿著老爸老媽給的銀行卡而已,可是這小子居然已經有了自己的百夫長卡了。
作為京城的權貴圈子裡的子弟,作為接受資訊最快,最廣的一代,他們可是深知這張卡片意味著什麼。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這個最關鍵的問題,這時候縈繞在這幾個人的心頭。
大家都是各懷心思,一路無話,往酒吧外面走去,可是剛剛走到酒吧外頭,就看到了一副非常不一般的景象,李逸帆一看到這情形,立馬就在心裡苦笑道,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這酒吧一條街這邊,是出了名的亂,尤其是這剛剛開始紅火的這幾年,因為是娛樂場所xìng質,所以龍蛇混雜,再加上京城這地段,可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尤其是在這等場所附近,更是各路的牛鬼蛇神齊聚於此。
即便是在治安狀況被大力整頓了的後世,這裡也經常會爆發一些打架鬥毆的事件,剛剛張雷他們說在舞廳裡揍了個想佔沈曉曉便宜的傢伙,他就感覺不妙,所以提議大家早點散場,可是沒想到這才一出酒吧,就發現他們還是被人給堵在了這裡。
“草泥馬的,孫子,還以為你小子跑了呢!還好哥們趕回來的及時。”
站在門口帶頭的是一個大概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個頭不高,身材比較瘦弱,這時候鼻子裡還塞著一條衛生紙,顯然這是剛剛被張雷他們抽了耳光的苦主,鼻子都被抽出血了。
“小子,你特麼的叫什麼?混哪裡的?”
這時候從年輕人身後走出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這傢伙剔著板寸,一臉的戾氣,身上穿著一件白背心,露出兩條膀子上結實的肌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而他身邊的十幾個混混,一個個描龍刺虎,不是青頭皮,就是光頭,都是短打扮,一看也都不是什麼善類。
這個瘦高青年明顯是這夥人的領頭的,看得出來他不是傻瓜,知道京城裡盤根錯節的關係眾多,所以在動手之前,先問了問對方的來歷,生怕一個不好,惹上什麼惹不起的傢伙。
剛一出酒吧,一看到這陣仗,其實張雷和付一鳴已經嚇得有的快尿了,那張雷後世雖然號稱是銀槍小霸王,但是那是後世,這時候他還不過就是一個半大孩子。
雖然平時也很跋扈,但是那也是在他平時非常熟悉的海淀一代,這裡是朝陽,可不是他的地頭,要是真在這裡開片,他還真就只有挨踹的份。
再加上對方看起來一個個面相兇惡,身上那股子社會氣,不用看都能老遠就感受得到,所以這時候他還真是有點怕了。
“草泥馬,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高瘦青年一看對方几個都是十幾歲的少年,而且剛剛被小弟指明瞭的那個帶頭打他小弟的少年,已經是一副痴呆的摸樣,就知道對方已經被自己給震住了,再加上對方不敢言聲的樣子,他知道對方慫了,而且按照他的經驗,這樣的慫貨,一般來頭也大不到哪裡去。
所以這邊話音剛落,他就上前一揮手就給了張雷五六個大耳光。
酒吧的保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