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帆看到了那滿眼的辛酸,從回到日本開始,他就過的一直不是很快樂。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日本這個民族是個極端排外的民族,哪怕是因為他信田勇身上有著二分之一日本人的血,可是卻也一樣要遭到無窮無盡的排斥。
早些年在華國的時候,雖然物質上並不富裕,可是那卻是他到目前為止。人生裡最快樂的時光,因為在哪裡,他活的像個人。
可是等到了日本之後,他卻要一直活在別人歧視的目光裡,為了給自己爭口氣,他努力的學習,考上了很多日本人都考不上的早稻田大學,為了能夠贏得尊敬,他選擇去當一名科學家,可是到頭來呢?
卻依舊是落了個妻離子散。家庭破產的下場。。。
工作不如意,被上司欺壓。他們搶奪了自己的科研成果,還厚顏無恥的到處宣揚那是他們的本事,還把自己安排去做打掃衛生,洗廁所。
在家裡,老婆也跟人跑了,剩下的兩個孩子,現在也過的不快樂,在學校裡被其他的日本小孩欺負,這他麼的到底是什麼鬼日子。
信田勇感覺自己壓抑的都已經快要爆炸了,面前的這個人還真是夠搞笑,他居然說他是自己的朋友,什麼樣的神經病,才會想和自己交朋友啊?
“呵呵,好吧,看來你是很不贊同我的說法,那我們來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李逸帆也不生氣,微笑著對信田勇說道。
“交易?做什麼交易?”
信田勇感到一陣迷糊,自己到底有什麼可以值得和人家去交易的?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減速慢行,走了一段顛簸的道路,然後停了下來,前面的兩個人下了車,然後車子的後備箱被開啟了,一股帶著鹹腥味的海風吹了進來,然後信田勇就看到,那兩個人,從車子的後面拖下去兩個黑色的朔料袋,拖拽著往不遠處的海邊走去。
原來不知不覺之間,他們竟然已經到了東京灣,看那兩人的樣子,分明是在處理剛剛在小巷裡被幹掉的那兩個小混混的屍體。
頓時剛剛還有些鎮定的信田勇就又慌了神,草,剛剛一激動好像都忘了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聽到了兩聲入水的聲音,看來是那兩個混混的屍體,被拋進了大海。
一想到這,信田勇就渾身一哆嗦,他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被扔進大海的摸樣。
那兩人處理完屍體之後,並沒有上車,而是就在外面點了兩根菸,站在懸崖邊上,聊天打屁,而車裡,就剩下了那個年輕人和自己,他轉過頭看著那個年輕人。
“呵呵,信田先生。。。”
“你還是別叫我信田先生了,你就叫我田先生吧,另外你是華國人吧?日語說的挺好。”
信田勇不愧是智商超過一百五的高智商行人才,雖然平時他是屬於那種科學怪才的傢伙,可是他卻不是那種純粹的技術宅,在日本被磨練了這麼多年,他的腦子可不光都是用在科研上了,在平時人情世故方面,他也很精明。
要不是日本人歧視的厲害,他早就已經出人頭地了。
“呵呵,果然夠聰明,我很喜歡和聰明人合作。”
李逸帆也不矯情了,換成了普通話和田志勇說起話來。
“田先生,既然你能夠猜到我的身份,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了吧?您就在國立材料研究所裡工作,哪裡可是有著很多我們想要的東西的。”
李逸帆說道,而對面的信田勇,額。。。不。。。這時候應該叫他田志勇了,卻並沒有急著答應下來,他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然後從車門的儲物倉裡拿出了一罐啤酒,開啟喝了一口,然後抬起頭看著李逸帆。
“你能出什麼價?”
對於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