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質疑他現在的行為,“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好過嗎?”
他好像有些生氣,皺起了眉,“那你是想過好日子,還是過不好的日子?”
“我當然是……想過好的日子。”她低聲咕噥。
“那就不要廢話。”
他總是如此的大男人。
她咬著下唇,沒再言語。
他突然用自己的額頭捱了挨她的額頭,“好像又有點燙?是不是又發燒了?”
她窘迫吐出,“你抱得我這樣緊,我都快熱死了,身體能不發燙嗎?”
聽她這樣說,他莞爾一笑,把她稍稍鬆開後,還是不肯讓她離開他的懷裡。
注意到他一直在看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她突然緊緊地把自己的衣服襟子拉住,意識到自己現在穿的是睡衣。
其實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她就已經問過傭人昨晚是誰幫她換的衣物,傭人已經告訴他,是他親自幫她換的。
“昨晚……是你幫我換的睡衣?”
他凝視著她的目光有些灼熱,卻被他本身的意志力壓抑,眸光逐漸恢復風輕雲淡,“睡衣的輕薄,更有利你退燒。”
傅思俞的臉立即就紅了起來,
他勾起她好看的下巴,輕輕笑一聲,“我以前又不是沒有看過你的身體,這樣就害羞了?”
看到他剛剛平復的目光又灼熱了起來,她羞惱把臉轉向一邊,把話題轉移,”我想過了,明天我就去你公司上班。”
“我剛剛說過,如果你不樂意,這件事就罷了。”
“其實這兩天在別墅裡無所事事,我也想過要出去找份工作,但我覺得你不會同意,所以沒有跟你提起。”
“那為什麼拒絕我給你的工作?”
她低頭看著被子,“我不想跟你朝夕相處。”
她花了兩年的時間,才築起了堅硬的心防,能坦然告訴自己,自己已經不再愛他,她真的很怕他又會輕易摧毀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心防。
他心頭窒了一下。“我現在給了你選擇……但如果你要來恆集團做事,我就會以我對行政助理的嚴格對你。”
“你本來也沒有給我好臉色過。”她憤憤瞪他。
“我說的是在工作上,我會嚴格要求你……而不會像某些心懷不軌的人,給你職權和寬容。”
“佔總才不是你說的心懷不軌的人呢……何況,我在公司一直跟佔總保持著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從來就沒有因為我跟他是朋友而在工作上有所疏忽。”
他顯然不耐跟她提起佔至維這個人,掬起她的手,細細審視著她纖長漂亮的手指頭,“這裡怎麼會有一個疤?”
在她右手的食指上,他看到了一條已經泛白的傷痕,根據疤痕癒合的程度,當時傷口一定很深。
她窘迫,“在美國的時候,有一次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他的臉拉了下來,慍怒,“你做事都是這麼不小心的嗎?”
“只要愛做飯的人,手上都有些切傷的疤痕,這是小心也很難避免的。”
她好像聽到他輕輕嘆了一聲,發現他把她抱的更緊了,大手將她的頭按在她的胸膛上。
他就這樣抱著她,她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他終於出聲,“在美國的日子,是不是很艱難?”
她由著自己這一刻靠在他的胸膛上,緩緩回答他,“還好,洛威和恩同都跟我在一起,我並不感覺到孤單,只是……有一段時間很艱難。”
他的臉親暱地挨著她的,“什麼時候?”
她突然沒有再說話。
他把她的臉輕輕扳了過來,要她面對著他,“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她低垂下眼簾,
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