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處長當天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嚴小開想再去把那幾根沒劈完的柴劈掉已經太晚了,算不得下午了,也就是說他和畢瑜的打賭輸了!
輸了,那就得兌現賭注,給畢瑜家砍一噸的柴。
唯一有些慶幸的是,嚴小開那塊準備建房的地上,除了有荒草外,還有不少的野樹,所以他並不用跑太遠,就可以砍到柴。
更值得慶幸的是,畢瑜的家雖然在村頭,嚴小開家在村尾,相隔著近一里多的地,但他有運輸工具,所以用不著拿肩頭來挑。
這個運輸工具,就是鄭佩琳的路虎。
那車的後備廂不但平整,而且空間極大,可以堆放三四百斤的柴夥,所以在嚴小開把那塊用來建房的自留地的野樹全部砍掉的時候,他已經往畢家運了上千斤的柴夥。
不過,如果鄭佩琳知道嚴小開竟然拿她幾百萬的豪車給他的青梅竹馬運柴夥的話,不知道會氣得吐血幾多升呢?
這天傍晚,嚴小開又一次運柴夥到畢家,這是最後一車了,明兒個他就得上山去砍了,因為那塊建房的地上已經沒有野樹了。
車子駛到院門前的時候,畢父就已屁顛顛的前來開車了。
從前的時候,畢父多少是有些看不上這廢柴的,每次看到自己家的丫頭和他黏在一起都要呵斥一頓。可也是真見鬼了,他那看起來老實忠厚溫柔賢淑聽教聽勸的閨女平常什麼話都聽,偏偏在這個事情上就不聽他的,反倒是越罵她就越和這廢柴黏到一起,到了最後,他的嘴皮子都快磕破了,閨女也長大了,他也懶得再說了。
不過現在,尤其是出了那事之後,畢父卻不得稱讚女兒,因為她的眼光是獨到的,是明確的,嚴小開確確實實一隻很有前途的潛力股。
杜亞金父子夠神氣,夠威風了吧,在這村裡誰敢去觸他兩父子的眉頭?可是嚴小開就敢把他們拉下馬,送進監獄去。
幾百萬的路虎夠威武,夠霸氣了吧?這村裡誰能夠開得起?可是嚴小開就開得起,而且還用它來給他家拉柴夥呢!
幾千塊的煙,上萬塊的酒,夠奢侈吧,這村裡誰抽得起,誰喝得起?可是嚴小開就敢將這些東西當成零食一樣,隔三差五的就給他塞一瓶酒或幾根香要死的雪茄。
除此之外,畢父還知道,嚴小開正準備在他家那塊自留地裡建風水別墅呢,建一座別墅得多少錢,就算地是自個的不花錢,那怎麼也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吧?
所以,畢父對嚴小開從此就刮目相看了,而且越看越順眼。
從前的時候,畢父覺得嚴小開太瘦了,瘦像像根柴似的,現如今看來,瘦瘦的不顯得更洋氣嗎?
從前的時候,他覺得嚴小開臉太白了,那五官也長得太好看了,整個娘們一樣。現如今看來,卻覺得說不出的順眼,俊,太俊了,簡直就大明星似的。
從前的時候,他覺得嚴小開根本就配不上他家的閨女,覺得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可是現在想想,卻覺得就是必須這樣的牛糞,才能給他家的鮮花提供充足的營養,而且恨不能趕緊的把鮮花給插到這坨牛糞上,因為他聽說這幾天已經有媒婆去嚴家說親了。
嚴小開把車開進院裡的時候,伸手就給畢父一瓶xo,“叔,這是我給你帶的酒!”
畢父假裝不好意思的道:“看你,來就來了,怎麼回回不是煙就是酒呢?”
嚴小開道:“叔,孝敬你不是應該的嗎?”
畢父呵呵的笑了起來,“開子現在真的董事了,也真的本事了!”
嚴小開謙虛的道:“叔,你別笑話我了!對了,畢瑜呢?”
“剛剛還在屋裡呢!畢瑜,畢瑜,開子來了!”畢父喊了一陣,裡面還是沒應聲,於是道:“可能去洗澡了吧!”
嚴小開看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