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佩琳更慌了,連忙擺手道:“不,這不是我發的,那棵樹我都準備當垃圾給扔了。”
嚴小開攤手道:“就算你準備當垃圾扔了,那也是你的。這是不爭的事實。但你一定要把錢給我,我是一點也不反對的。”
這下,鄭佩琳欲哭無淚了,指著嚴小開質問道:“姓嚴的,這一切是不是你早早就設計好的?”
嚴小開微微皺眉,設計?竟然用這麼嚴重的字眼,摸你的屁股我還用得著設計……呃,這好像確實是自己設計好的。所以最後,他老實的點了點頭。
鄭佩琳怒急了,語不成聲的指著他,“你,你,你……”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贏了,你輸了,願賭服輸,趕緊把屁股翹起來,我摸一下!”
鄭佩琳被氣呆了。
只是她卻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輸了。
所以,儘管她臉紅耳赤,咬牙切齒,怒得不可收拾,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張牙舞爪的朝嚴小開撲過去,因為願賭,那就得服輸!哪怕這一切都是這該死的殺千刀一早設計好的。自己太蠢,又怎麼能怨對手太聰明呢?
嚴小開等了一陣,見她只是狠狠的瞪著自己,身體卻一動也不動,終於有些不耐煩的道,“怎麼,鄭佩琳,你是想耍賴嗎?”
鄭佩琳狠狠的剜了他一陣,冷笑道:“笑話,我鄭佩琳一個新時代的女性,進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汽車,買得起洋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我會耍賴?”
嚴小開真的很想問,說得自己那麼了不起,你能入得了洞房不?不過這會兒他真有點困了,所以也懶得跟她糾纏不清,打了個呵欠道:“那就趕緊吧,把屁股翹起來,我摸了好去睡覺。”
這話一出,剛剛還很得意鄭佩琳立馬就焉了,心裡更一陣絕望,難過得眼眶都紅了,不過卻死死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湧出來,沉吟一下後,終於把心一橫,咬牙扔了枕頭,反身撲到床上,背朝天的躺平了,心裡恨極的道:來吧,我就當被狗刨了一爪子,過了今晚,老子一定要將你剝皮拆骨,碎屍萬段!
只是她在床上躺了好一陣,也沒感覺到嚴小開的爪子落到自己的臀上,不由疑惑的回頭,卻發現嚴小開竟然還袖著手臂好整似暇的站在床邊,火氣立即又騰騰的冒了起來,怒喝道:“姓嚴的,你不是要摸嗎?還等什麼,等宵夜嗎?”
嚴小開搖搖頭,“這樣的姿勢可不行。”
鄭佩琳惱了,讓你摸就已經是你祖上燒了幾輩子的高香了,你還挑三揀四要求這要求那,甕聲甕氣的道:“姓嚴的,我就這樣的姿勢,愛摸不摸,不摸拉倒。”
嚴小開搖頭,“這樣真不行,你必須把屁股翹起來!”
“翹你……”鄭佩琳差點失控的爆了粗口,硬生生的忍下去後才道:“我就這樣,你來不來,我數三聲,過期不候,賭注作廢。一,二……”
三還沒出口,嚴小開已經刷地一下跳上了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雙手一下就勾到了她骨盆的兩邊,抓緊她的身體猛然往後用力的一拉。
鄭佩琳原本趴臥的姿勢瞬間就變成了跪趴,屁股直直的對著後面也同樣跪著的嚴小開。
這是一個……曖昧得不能再曖昧的姿勢!
鄭佩琳的睡裙雖然很長,摭住了整個臀部,可是她裡面是什麼也沒穿的,如果嚴小開夠無恥的話,只要把她的裙子一掀就可直搗黃龍。
鄭佩琳被嚇壞了,小心臟狂跳不止,立即就想擺脫後面的嚴小開,可是就在她的纖腰剛剛挺起,上半身就要直起的瞬間,臀後傳來一陣巨痛……
解釋一下,確切的說是尾椎尖部的地方。
“啊!”鄭佩琳忍不信慘叫了一聲,因為這個陰險,卑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