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身份呢?”
嚴小開又一次被震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晏曉桐這才緩緩的道:“你們這一批新人,是他親自奔赴各省各市,一個一個親手挑選出來的,但徒弟,他卻僅僅收了你這一個。為了讓你成才成器,他可真的費煞了苦心。”
嚴小開心中一動,問道:“這麼說來,我剛到深城的時候,錢包被偷,准考證被盜,就是他叫人做的?”
晏曉桐點頭,“不錯,錢包是他讓自己的隱身保鏢去偷的,為了就是鍛鍊你在陌生環境的生存能力,遇到困境的適應能力。不過你的表現很不錯,不但迅速的解決了難題,而且還憑著自己的能力在深城紮了根。”
嚴小開接著又問道:“那個刺殺我的光頭殺豬佬呢?”
晏曉桐笑道:“你說的是老蔣?他是你師父的管家。老蔣也不是真的要殺你,只是受你師父所託,去營造要刺殺你的假像,目的只是為了激發出你身體的潛能,讓你時刻保持著jing惕而已。”
嚴小開恍然,“我說難怪這個殺豬佬數次有機會要我的命,可到了最後關頭又放水呢!原來是這樣!”
晏曉桐感嘆的道:“你師父為了你的成長,可真的是嘔心瀝血絞盡腦汁,儘管他的一些作法或許不是那麼容易讓你接受,但作為師姑,我希望你能理解你師父的苦心,不要對他有什麼情緒。”
嚴小開心情十分複雜,因為他現在還沒能完全接受溼父就是總教官,總教官就是溼父這樣的事實。
在他的心裡,溼父是一個猥瑣中透著優雅的高調男,而總教官卻是一個正直又神秘的存在,可是現在他們竟然是同一個人,而且還把自己當成徒弟看待。
沉靜半響後,嚴小開張嘴又問道:“那個神秘的女人呢?她又是誰?”
晏曉桐道:“她叫清水千織,是你師父的隱身保鏢。”
嚴小開道:“她是師父的保鏢?可是她的武功路數明顯不是我們中華武術啊。”
晏曉桐道:“她的身世有些複雜,不但練的不是我們中華武術,她甚至還是個倭國人。而且在跟你師父之前,她還是暗門的宗主!”
嚴小開不解的問:“那師父和暗門有什麼關係嗎?”
晏曉桐道:“沒有什麼關係,要真的說有,那就是不共戴天的敵對關係。”
嚴小開聽得眼前冒起很多小星星,“既然是這樣,那暗門的宗主怎麼會願意跟著師父,給他做保鏢呢?”
晏曉桐道:“這個故事,說來很長,有空我再跟你好好說吧!你還有別的疑問沒有?”
嚴小開點頭,“我還有個疑問,既然你們一直都瞞著我,為什麼現在又告訴我呢?”
晏曉桐道:“這是你師父的意思,早上我接到他的電話,說你雖然已經成為了正式特工,但還有許多不足,希望我代為管教。不過我沒想到的是,我正準備去找你呢,你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嚴小開皺眉道:“師父真的想退休了嗎?”
晏曉桐點頭,“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做這個特工,是因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被迫加入的,現在你既然已經開始接班,他也可以放手了。不過你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縱然他不再是總教官,他仍然是你的師父。”
嚴小開心裡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只是化為一聲感觸的長嘆。
晏曉桐站起身來,走到廳堂正中的靈匾之前,點燃了三根香,然後道:“過來!”
嚴小開這就走了過去。
晏曉桐把香遞給他,“給你的師祖磕頭上香,你師父雖然沒能回來,但師姑在場也是一樣的,今天算是給你正式認祖歸宗吧!”
嚴小開猶豫一下後,終於接過了香,然後嚴肅的行三叩九拜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