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法越來越狠,車速也越來越快,開到空曠的地方,才鬆口氣。
“我、、我們衝出來了!”張遠終於抬起頭向窗外看去,看到這裡只有稀少的喪屍,張遠暗暗的鬆口氣。“哎,有人向我們招手啊,是活人!是活人!”張遠有些激動,看見了活生生的人,不是那可怕的喪屍。
“停車,停車,救救我們!”幾名衣衫襤褸的學生剛剛擺脫了喪屍,看見正在駕駛的越野車,好像看到了希望,拼命的招手。
“快停車!停車!”看見車速並沒有因為他們而停車,一名學生焦急的喊道,試圖停車,還不見車速減慢就將身子跳到車道上,準備攔截。“你們愣著幹什麼,都過來,把路攔上我不信他不停車。”聽完那麼學生的話,其他學生也都紛紛效仿。
“你車開的別那麼快,不好剎車,讓他們快點上來離開這個鬼地方。”聽見張遠的話剪單冷冷的哼了一聲。“哼,他們人那麼多,這車怎麼能裝的下,萬一他們把車搶走了我們怎麼辦?更可況現在根本不能停車,你們看見他們吸引了多少喪屍過來?停下來就是找死!”
“那、、那怎麼辦,他們把路都攔住了。”聽剪單的話也有道理,白淳也不反對,張遠看見距離這裡並不遠的喪屍群,眼裡充滿了擔憂,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剪單並沒有回答張遠的話,白淳的眼裡也很凝重,車裡異常的安靜。車速慢慢減下來,那群學生眼裡都充滿的希望,不再攔著道路聚在一塊,等待車輛停下,可是現實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車輛離學生們越來越近,剪單眼神一寒,狠狠的踩下油門,車輛‘刷’的一下開了出去,那群學生欣喜過望,卻突然被眼前的的現實狠狠的打擊了一下,簡單飛快的行駛著車輛,還沒反應過來的學生們瞬間被撞飛、碾壓。
幾名學生橫七八豎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毫無生機,被碾壓的地方更是血肉模糊,血肉一時也分不清楚,鮮血染紅了地面,腥紅的畫面看呆了幾個應免於難的學生,直到血腥味充斥在他們身邊才回歸神來,有一個女生忍不住口吐起來,車禍的場面不必那些喪屍好到那裡去。
“操他媽的,他們是人麼!”其中一個健碩黝黑的男子不禁破口大罵,眼睛微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好好的世界怎麼就變成這樣?為什麼活著的人這麼慘然?車裡的人我記下了,只要我不死絕對不讓你們痛快,熊然心裡憤恨,暗暗地發誓,狠狠的看向那遠離的車輛。
“還發什麼呆,快跑啊,喪屍都被血腥味給引來了!”看著向他們蜂擁而來的喪屍,四個學生慌亂的跑開。
剪單將車衝出學校開到一個喪屍十分稀少的地方這才停下來,緊緊的握住方向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緊咬嘴唇,臉色慘白,淚水奪眶而出,簡單趴在方向盤上哭泣起來。最在副駕駛的白淳對剛才的那一幕既震驚又無奈,眼神複雜的看著簡單哭泣的身影,這個女人何時變得這麼狠心。
後方的張遠大氣不敢喘一聲,生怕剪單會把他扔出去,他還是頭一次看見一個人這麼狠心,怕是男人都不會做的如此決絕,即使看著哭泣的剪單,張遠心裡也覺得她是個殘忍的人,那是活生生、有思想的人,她竟讓直接開車撞了過去,竟然把人和喪屍混為一談,沒有一絲的猶豫,張遠坐在車裡都能感覺到她碾壓了多少人,想想就覺得可怕,起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我、幹了什麼?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想活著,我只想活著!”那些該死的人,為什麼要出現在哪裡,我絕對不會死,絕對不要死,絕對!剪單將臉埋在頭裡,誰也看不見那虛偽又猙獰的面孔。
剪單的狀態不佳,不能耽誤行程,時間越長危險就越大,白淳和剪單換過位子,由白淳來開剩下來的路程。
已經升到二級木系的剪輕歌,已經能夠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