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陣,想脫離與虞醒接觸,讓軍隊順利撤退。就必須想新辦法。
鮮于弘並非天才型將領,在他看來,打仗那有那麼多天馬行空,應該研究紮紮實實的一刀一槍的拼殺。研究兵種配合,研究騎兵具體戰法,與步卒軍陣變化等等。
鮮于弘自己或許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他其實將兵法作為一門手藝來研究的,而不是藝術。
鮮于弘在戰場上的指揮,是很侷限的。說起來也就那幾個套路,反覆用而已。
對付大部分來說都夠了。
對於虞醒來說遠遠不夠。
每一個戰法,只要在虞醒面前用出來一次,虞醒就能舉一反三,想出十幾個辦法,與解決方式。
給鮮于弘來說:幾乎一天一個樣,每天都換一個人,每天都更新一個版本。
畢竟,虞醒這樣的學霸來說,這種學習速度是常態。
作為一個科學家,理論與實踐之間相互作用,是滲透到本能之中,是不假思索的。
虞醒兵法讀得少,那是與誰相比的。鮮于弘與虞醒相比,那就是一個文盲。
虞醒兵法讀得少,是指在各科之中,軍事方面的書籍,只是他的消遣而已。沒有專門讀過,但是《孫子兵法》,《孫臏兵法》《紀效新書》《練兵實紀》,《戰爭論》《超限戰》等等,這些書也是瀏覽過的。
對虞醒來說,瀏覽過就等於複製在腦子裡一份。
再加上學習分析的方法論,本質上是一樣的,能用來科研的,學習研究方法,其實也可以用來學習打仗。
虞醒缺的就是經驗。
鮮于弘有的僅僅是經驗。
這種情況下,鮮于弘能堅持下來,依舊是老而彌堅了。
他整個人都覺得自己好像被塞進榨油機之中走了一遍。而今只有豆渣了。何止一個‘累’字可言。
“不過,任你什麼妖怪,在曲靖城下,也是毫無辦法的。只需給一段時間重振旗鼓。我還怕你不成,不,我還守不住曲靖城嗎?”
鮮于弘死死地盯著城外暗道。
畢竟,雖然一路上損失慘重,但是好歹有七千上下計程車卒帶入城中。這些士卒都是老卒。只要好好修整一段時間,足以恢復戰鬥力,用來守城是萬萬沒有問題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鮮于弘已經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