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來找他。沮授這廝只認理不認人,要讓他佔了理兒。他才不會顧及馬屠夫地面子和好惡,換了賈詡這人精,是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掃了馬屠夫興致的。
馬躍戀戀不捨地在貂蟬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捏了兩把,直捏得貂蟬雪雪呻吟起來,這才意猶未盡地坐起身來。回頭向屋外吼道:“知道了,本將軍這就起床。”
兩名小丫環嘻嘻偷笑一聲,急端著銀盤上前侍候馬躍洗漱更衣。
盞茶功夫之後。馬躍懶洋洋地來到了客廳。
沮授急忙迎上前來,拱手作揖道:“參見主公。”
“則注免禮。”馬躍打了個呵欠,問道,“這麼早前來可有要緊之事?”
沮授從袖中取出一封袖珍羊皮書卷,遞與馬躍道:“主公,法正譴使送來八百里加急,西域已經平定了!”
“哦?”馬躍一聽頓時打起了精神,“法正已經平定西域了?”
“正是。”沮授道,“這個法正雖然年輕,行事卻極為老辣,一到西域便假意言和,趁著西域各國使者齊聚赤谷城時,趁機斬殺了大月氏的左大將和車師國的國相,把烏孫國以及唯烏孫國馬首是瞻的一些西域小國綁到了我軍的戰車上。”
“不錯。”馬躍一邊看羊皮書信,一邊點頭道,“這一手釜底抽薪可夠狠的。”
沮授欣然道:“在烏孫國地鼎力支援下,法正很快就鎮壓了大月氏和車師國的叛亂,夷滅兩國王族,然後再從兩國挑選親漢的貴族當政,現在西域地局勢已經趨於平穩,關、涼、河套再沒有後顧之憂了。”
“嗯,於的好。”馬躍捲起羊皮書卷,向沮授道,“則注可回信給法正,讓他儘可能地削弱烏孫國的實力,眼下我軍還無法大舉西征,烏孫一家獨大不是件好事,只有一個分裂並且實力均衡的西域才最符合大漢朝的利益。”
沮授道:“####”
見沮授說完了還不走,馬躍不由問道:“則注還有事情嗎?”
沮授猶豫片刻,還是說道:“主公,在下在編篡刑製法度時,發現涼州軍地許多軍制都有不合理之處,高順將軍不是從函谷關回來了嗎,在下與他一番核計,覺得有必要對涼州軍制進行改革。”
“涼州軍制有許多不合理之處?”馬躍道,“則注你倒是說說。”
“就比如說三軍將士同甘共苦這一條吧。”沮授道,“當初主公的軍隊還是無根無憑的流寇,將士們誰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活著見到明天地太陽,主公為了鼓勵士氣與將士們同甘共苦這無可厚非,可現在卻不行了。”
馬躍蹙眉道:“現在怎麼就不行了呢?”
沮授肅然道:“當初主公麾下只有八百流寇。人少、心齊。容易統馭,可現在主公麾下擁有十餘萬大軍,僅憑主公一人無論如何也統率不過來了,可主公又不能指望麾下的統兵將領個個都能像你一樣富於煽動性,能夠身先士車、輕而易舉地調動起將士們地熱情和鬥志,這便是癥結所在。”
“這地確是個問題。”馬躍點頭道,“涼州軍團雖然威震關東,可真正稱得上精銳之師的。也就是兩萬西涼鐵騎和高順地幾百陷陣營老兵,除此之外。就只有本將軍陸陸續續打發到大漠上去的一萬多老兵了,其餘的軍隊怎麼練、怎麼帶都不行,我就一直在納悶,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問題。”
“所以。”沮授凝聲道,“涼州軍必須制訂一套嚴謹地軍制。將領應該有將領的樣子,士兵應該有士兵的準則!將軍和士兵再不可同鍋吃飯,老兵和新兵地待遇也必須加以區分。士兵們如果想獲得更好的待遇,更高地報酬就必須從戰場上去建立功勳!”
馬躍深以為然,點頭道:“則注,這都是你想出來的?”
“不,這些大多是高順將軍想出來的。在下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