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求你,不要告他們好不好?”芬妮看著那些人走了,她的手反拉住西博的手,雖然那手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
西博的眸光冷然的打在芬妮的臉上,“你不讓我告,說明你自己的病,你自己都知道了?”
聽見他的話,芬妮沒有半點的意外,只是要求他不要告夜門,便再沒問其他的話,他能篤定芬妮對自己的病,十分的清楚。
“哥,你忘了,我就是醫生,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狀況?我知道我自己的病,根本好不了。你把那些醫生都放了吧,不要再為難他們,也不要告夜門和莫氏了,他們一直在給我治病,並沒有對不起我什麼。”
西博晦暗的眸光凝著女孩,“沒有對不起你什麼?那我問你,為什麼你的身體裡會有那些變異的細胞,還有什麼獅子還是什麼東西的細胞?那些東西,是怎麼到你體內的?你告訴哥哥好不好?哥哥可以想辦法和醫生研究怎麼救你!”
他哄孩子般的和芬妮說著,想把芬妮的話問出來。
芬妮心口一窒,那是她不能說的秘密,“哥,你別問了,我不會說的,這些都是我的事,我不會講,也不會說,更不會讓你去告夜門和莫氏,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做,我就死給你看!”
她細弱的聲音,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西博唇狠狠抿成了直線,“芬妮,你在和誰說話?我是你哥哥,你就這麼對我?到底誰一心一意的對你,誰為你著想?我可以告訴你,全世界都只有我!
不是我,你怎麼可能掛在夜靈澈的名下?不是我,你連個名分都沒有。夜靈澈到的給你灌了什麼藥?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你不知道,他愛的是羽柔嗎?就在你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和羽柔在床上恩愛,這就是你用盡心力去愛的男人?我告訴你,我不許我們西博家的人,做出這麼卑賤的事,如果夜靈澈不愛你,那麼就讓他去死!”
西博的口氣狠咄著,恨死了夜門,算到現在,他的妹妹,還在為夜靈澈想,而那個夜靈澈在幹什麼?他有想過芬妮嗎?他有給過芬妮一點的愛嗎?他只覺得自己的妹妹所有的付出都是不值得的。
“他死,我死!”芬妮決絕的說出了自己的字,她不能讓西博害夜靈澈,救夜靈澈的時候,她是自願的,難道就因為這樣她就要綁架一個男人的感情?
她覺得愛不是這樣的,愛是一種付出,不是一種索取,那不是交易,更不是生意。
愛不愛,是你自己可以選擇的事,而會不會被愛,選擇權卻不在自己的手上。
有的人很幸運,愛的人,也是愛她的。有的人很不幸,愛的人,並不愛她。只是不管是愛還是被愛,都是一種愛的傾訴。卻不是愛的交易。
你可以愛他,但是他有權利不愛你。就像他可以愛你,而你也有權利拒絕他的愛。
芬妮對這些事情看得也很透徹,她從來不要求夜靈澈為她做任何事,因為她覺得愛不應該成為別人的負擔。
西博的手只差要把芬妮的手攥碎了,從來不懂這個丫頭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真心是有愧於做他們家的人,要知道他們家可是世代經商,別的不說,是賺還是虧,最少能分辨出來吧?結果他的妹妹,卻華麗麗做了愛情的傻子。
“好,有本事你死,我就有本事讓整個夜門滅族,包括夜靈犀!”
他飈出自己的話,鬆開手,起身走出病房,已經沒有再說什麼的必要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見面,可以敘說親情,結果兄妹兩個卻弄得這樣的不歡而散。
西博走出房間,就去找那幾個醫生,詳細問了到底怎麼樣去告夜門和莫氏,這些都是重罪,他要把夜門和莫氏連根拔除。
夜家老宅裡,夜靈犀和夜靈澈都得到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