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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趕快上路。與眾親衛返回後對殿後。

之後的路平靜了許多,林海刻意壓著行進的速度,出山之後便是戈壁與沙漠,路途十分艱險,想要虎賁營將士安全的達到漠南的河套平原,現在必須節省人馬的體力。

本來五天的路,卻生生走了七天。即將出山前,塔拉說道,“讓大家所有能盛水的東西全部灌滿,從今天開始必須控制飲水。戈壁沙漠天氣無常,現在正值秋季,萬一遇上大風,便要超出計劃,所以水必須控制。”

林海點了點頭,將眾位校尉集中在一起,下達了死命令,只有在統一休息時,接到命令才能飲水。命令下達後虎賁營將士稍微愣怔了下,但經過草原之行生死歷練後,每個人臉上多了分堅毅,沒有一人提出異議。

虎賁營休整了一天,林海讓大家好好休息。接下來的路才是回程途中最為艱難的,為了避開突勒克,他們選擇了走戈壁,過沙漠。

林海獨自坐在山腰上,心情不知為何沒有迴歸的喜悅,卻十分沉重,他轉頭向北望去,默默傷感,來時一萬人,回時不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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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章 蒼涼戈壁死寂沙海

九月綠洲,草長鷹飛,涼爽宜人,兩岸沙山連綿,偶有懸崖壁立,谷內溪水潺潺、綠樹青草、溼地連片,紅柳河穿行其中,飛禽走兔,野果飄香,谷底溪水清澈,可以看見小魚在水裡游來游去悠閒自在,陪襯著峽谷的安寧。這是阿爾泰山脈的最後一個道山谷,米浪溝。戈壁的風光從此漸漸展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塔拉側目望去看到大家一臉的謹慎,似乎對戈壁沙漠有著天然的恐懼,他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笑容,“出了這道溝,我們就進入戈壁了。大家用不早愁眉苦臉的吧。”說罷。攤開雙手向眾人聳了聳肩,策馬先行而去。

走出山谷後,迎來的並不是大家所恐懼的飛沙走石的戈壁。青青的草稀稀疏疏,放眼望去,草地上零星點綴著些千奇百怪的石頭。林海抬頭望去,南歸的燕兒排著整齊的人字形隊伍。進入戈壁的第一天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只是感覺這裡的夜要冷些。

一路向南行去,隨著虎賁營的深入,地形也在逐漸的變化著。越來越稀少的植被,偶爾才能看到可歪鼻子在大太陽下為了生存而掙扎。腳下路不在平坦,更多是沙石土地,一股風氣,揚塵漫天。三天後,林海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窮荒絕漠鳥不飛”。戈壁灘時而靜悄悄,靜得讓人窒息,偶爾一股旋風捲起一柱黃沙悠悠升空,更有一股莫名的靜寂氣氛。時而狂風大作,飛砂走石,那氣勢似要把整個世界界消滅在它的淫威之下,令人畏懼而又無奈。走進戈壁灘,猶如進入原始荒野,滿目蒼涼,毫無生氣。只有些麻黃草深深的將根扎進粗砂礫石裡。這種貌不驚人的植物,枝葉非常窄小、枯黃,但它高仰起頭顱,怒視著荒原,沒有絲毫的妥協和乞求施捨。看著眼前的景象林海笑了,著荒原就比人生,而他則是那其貌不揚的麻黃草,沒有華麗的外衣,沒有成片的森林為他擋風遮雨,但面對世事無常的人生路和艱險未知的修行界,他必須高昂著腦袋走下。

置身茫茫戈壁灘上,心胸開闊而又舒暢。然而不久,就會有一種強烈的奢求,那即是對水的渴望。儘管帶著水囊,虎賁營還準備水車,嘴唇還是因強光照射和空氣過度乾燥而乾裂出血,喉中似有沙粒摩擦,如同有一團火梗著。在這戈壁灘上,一刻缺水都會感到焦躁不安,頭腦發漲,眼前灰濛濛的。但虎賁營的將士卻死守著命令,命令不下死也要扛著。

塔拉依舊錶現著他的樂觀,但卻十分少見嚴肅的說道,“人們往往只逃避戈壁灘的荒涼,但大祭司說戈壁灘是磨鍊意志的地方,沙漠是生死的魔障。從這裡走出的雙眼都是對生的慾望,死並不在那麼可怕,因為在這裡的日日夜夜死亡時刻伴隨著左右。”說話間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