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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把自己所知道的如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

羅蕭又按照張衍事先囑咐,東拉西扯問了許多問題,杜悠吃不準對方目的何在,由於不知道對方身份,所以不敢有哪怕一絲半點的虛言欺瞞。

待問得差不多時,羅蕭又一掌拍暈杜悠,轉頭看了張衍一眼,似是徵詢意見。

“看來此子貪生怕死,意志不堅,可以為我等所用。”見到杜悠表現如此不堪,張衍覺得勝算又多了幾分,他眼睛微眯起,道,“如此,且看杜博能忍到何時了。”

兩日後。

杜博從衣袖中取出最後一瓶丹藥,盡數往口中倒去,他渾身上下略微有些黯淡藍芒再一次漲了幾分出來,四天來不眠不休,貝王卻仍在左衝右突,彷彿氣力永遠耗不盡一般。

杜博不敢有半點放鬆,一旦貝王走脫,必會干擾到杜悠煉化玄珠,走火入魔是小,被傷及性命那才是大。

現在與貝王角力的其實只剩下他一人,十名力士雖然能輪番休息,卻也無法像他這麼堅持,各個都是腳下虛浮,神色萎靡。

兩名明氣期的弟子有丹藥補益,倒是稍好一些,只是看上去也撐不了多久了。

只是原本他估計杜悠吸納玄珠只要三天時間,眼下卻已經是第四天了,居然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杜博隱隱的有些不安了。

又等到了這天人定時分,他再也忍不住,大聲問道:“賢侄可安好?”

沒有多久,裡面傳來一陣狀如號喪的聲音:“博叔,我此刻只覺是兩頰火熱,雙腿僵木不能動彈,不知何故啊?”

聽到杜悠開口說話,杜博稍稍鬆了一口氣,隨即皺眉道:“賢侄所言,這應是玄珠藥力過足,致使氣機不能下行,虛氣塞水,而心火上衝之象,唸誦你杜氏的‘降氣法’便可,怪哉,你母親莫非沒有和你說起過麼?”

又過了一會兒,傳出杜悠的聲音,“母親倒是曾說起過,只怪小侄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只模模糊糊記得一些,也不知是對是錯……”隨即他大聲將法訣唸了出來,只是唸到一半的時候卻斷斷續續,像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杜博默然片刻,隨後沉聲道:“賢侄莫急,博叔再告知另一法,乃是爾父所傳秘法,你可千萬記得,莫要有一字聽錯!”

他當即一字一句將原本秘不外宣的心法說了出來。

那兩名明氣期弟子正站在一旁,此時其中一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不禁一變,突然不知發了什麼瘋,不再壓制貝王,而是轉身就向洞穴出口處狂奔而去。

只是還沒跑出兩步,卻見一道藍色玄光眨眼間就追及此人後背,再從前胸一透而過,登時就被取走了性命。

餘下眾人神色各異,一些人不明所以,一些人驚疑不定,一些人惶恐無比,但看起來都是心思浮動。

杜博心中一嘆:“原先想暫且放過爾等,等見了賢侄之面再做計較不遲,如今……也罷,殺一人是殺,殺十人也是殺,不如盡數殺了!”

他目光一厲,身上藍汪汪的玄光陡然一收一放,周圍眾人只覺呼吸一滯,只覺自己頭頂好像被什麼東西拍中,一片慘叫聲過後,這些人盡數頭顱崩裂,倒地而死。

兩隻掙扎不停的貝王突然感到身上壓力一鬆,正要撲騰起來,藍色玄光卻圈了回來,將它們又一次死死摁在了地上。

杜博胸膛劇烈起伏,呼呼喘著粗氣,顯然這番作為對他來說也是消耗極大,而且失去了諸人的助力,他壓制貝王愈加吃力了,再下去恐怕就要傷動根基,他忍不住開口又問,“賢侄,適才所說法訣,可曾記得清楚?”

杜悠卻沒說話。

“賢侄?”杜博又問了一句。

等了半晌,就在他也感覺有些煩躁的時候,杜悠終於再次開口了,“博叔,我尚有一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