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將相,寧有種乎。”張守信看向一旁喝茶的劉俊東,這人雖然年輕,卻是沉穩老成,哪裡像是二十多歲的人,一身肌肉緊繃,蘊藏著爆發力。
“也不知道這人行不行。”張守信叼著煙,烤著串子。 劉爽,劉俊東,劉昊,三人都姓劉,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哩。年齡相仿,又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酒桌上,要談的話可是很多哩,三人是不是爆發出笑聲。
“說真的,劉爽,要是真不願做生意,就先到我這來吧。”
“東哥,這是你說的,你這經理可要給個官噹噹。”
“就一虛職,你能做什麼官。”
“嘿!保安隊長也是官啊,當兵這些年,連個班長也沒當成,這下,俺就直接成隊長了。”三人又是大笑。
一桶啤酒還沒喝完,張守信又搬來一桶啤酒。“信哥,怎麼的,送我們一桶不成?”劉昊笑著說道。
“疤子,你還就說對了,真是送的。”
“守信哥,今天怎麼大方的不對勁。”
“疤子,怎麼說話呢,這不是俊東兄弟來這幾次了,跟他認識認識麼,還有劉爽兄弟。”
“那敢情好。”
“來,守信哥,咱三走一個。”劉爽跟劉俊東站起身來,跟張守信喝了一個。
“來份龍蝦……”幾個學生打扮的小年輕來到攤前,扯著嗓子喊道。看來有客人來了。
“不做了,收攤了……”張守信不耐煩的說道。
劉俊東呵呵一笑,這張守信也是個性情中人。
“守信哥,怎麼有生意不做?”劉俊東問道。
“嗨!兄弟,你是不知道,每天老老實實擺攤,炒菜,收攤,回家,進貨,我都夠了,兩年了,天天如此,想想年輕的時候,那個爽快……”感情這張守信年輕時也是瀟灑過得人。
“那就轉行……”劉爽大咧咧的說。
“說的容易,轉行?幹什麼,萬一賠了,我家裡孩子老婆誰養。”“找你那麼說,俺們現在還真不錯。”
“劉爽兄弟啊,你們以後也早晚有那麼一天得。”
劉俊東細細聽著,感覺張守信絕不會只說這個。果不其然,張守信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
“我老家有條河,原來有個挖沙的隊伍,是叫李信義的開的,現在他家裡遭了變故,生意上又出了問題,沒人買他的沙,其實,也就是競爭對手暗地裡搞得。”劉俊東三人仔細聽著。
“前一段時間,這李信義實在是維持不下去了,沙堆了不少,可就是賣不出去,只得轉讓,可是有沒人敢買他的沙……”
“沙場可是個賺錢的買賣。”劉俊東細想著。
“可不是麼,我就想著,包下這沙場。”“開價多少。”
“六十萬,包括一輛送沙車,一輛採砂船。”
“六十萬,夠便宜的。”
“可不是麼。這價錢,跟撿的沒什麼兩樣。”“那守信哥想怎麼辦。”
“肯定得包下來啊,這六十萬,用不了一年就回本啊,說句實話,這兩星期,我一直在想這個事情,這不,俊東兄弟出現了,我這才想來問問看,有沒有興趣一塊,我這有二十萬,加上借的,能到三十萬。”
“東哥,疤子,咱哥仨能湊了三十萬不?我這兩百。”劉爽叫道。
“兩百,購買幾方沙的。”疤子點頭說道。
“先不說錢,明天有空沒,咱一塊去看看,這事真的能行,錢不是問題,活人能讓尿憋死麼,三十萬,借也借的來。”
“有,俊東兄弟,明天一早吧。”
劉俊東思索一會兒“下午吧,上午有點事……”
“行,俊東兄弟,下午就下午。”這事似乎就這麼妥了,劉俊東卻